“我們得儘快把毒血放出來,你?放開我,我去?找刀子?,要切十?字花口……”
白榆說著就要跳下去?,謝玉弓卻再次掐住了她的腰身,把她從半空接住,又重新放回了桌上。
“哐”的一聲。
白榆被?墩得一懵。
緊接著對上謝玉弓微微眯起危機四伏的眼睛。
他撫上白榆原本細白,現在?已經隱隱泛上烏青的脖頸。
一隻手壓著白榆的額頭,迫使白榆最大幅度地仰起頭,像是將要折頸的天鵝。
而後在?她側頸之上,在?之前她嘴角流出的水痕邊低頭。
白榆渾身緊繃,命門被?強行暴露在?他人面前,她脖頸的青筋微微繃緊,繼續快速說:“我說真的,你?再不?解毒就死?了,只有我能解你?的毒,你?快放了我!”
他的唇慢慢勾了下,像是沉溺渾噩的癮君子?般說道:“確實只有你?能解我的毒……既然如此,那就以毒攻毒吧。”
什麼以毒攻毒?
白榆還未等想明白,便感覺到自己的脖頸滾過溼熱。
謝玉弓將她先前溢位的津液吸取,像猛獸在?折斷獵物的頸項之後,不?急著下口,先舔舐血液潤喉一般。
而後在?白榆像踩了電門一樣,垂死?掙扎胡言亂語的時候,謝玉弓以絕對的力量鎮壓住了獵物最後的奮力一搏。
彎下腰。
一口咬在?命門之上。
夜深露重,宮廷的宴飲大殿燈火寥落,噴濺的血痕猶在?,桌椅翻倒,一片狼藉。
雙唇相觸,卻如進食般撕扯輾轉,急迫地吸取和吞嚥。
謝玉弓恨自己失控,也放縱自己失控。
但是他和他的母妃也有完全不?同?的地方,便是他的母妃只會苦苦哀求他人憐愛給予。
但是他會去?爭搶、掠奪,更知道如何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