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配的藥是溶於血的。匕首插入胸口,又被他抽了出來,那粒藥早隨著他的傷口遍流全身了。所以不久他就像死了一樣。”
柳佩仍呆呆的,這,雖然是虛驚一場,但也太匪夷所思了:“可是,他很痛苦,一點都不像假死……”灸舞“死”在她懷裡的情景仍歷歷在目,她都不敢相信那是假的,就像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一樣。
“因為他的確受傷了。而且傷得不輕。內傷外傷都不輕。剛覺醒的異能就被他濫用了,導致他氣血翻滾;胸口的刀傷雖沒傷及內臟,卻也讓他失血過多。要不是小雨,只怕要救他也沒這麼順利。”醫仙接過柳佩的話說。
柳佩感激地看向小雨。
小雨沒說什麼,只要灸舞能活著,給再多的血他都願意。不管別人怎麼說,他,丁小雨認定了灸亣镸荖·舞為兄弟。
大家都唏噓不已,一場虛驚,嚇得他們每個人都冷汗淋漓。
柳佩現在平靜多了,但仍迫不及待地:“我要見他。他在哪裡?”
“你要見的是丁小龍?還是我們的盟主灸亣镸荖·舞?”醫仙嚴肅地問道。
柳佩不明白地看著醫仙,醫仙在玩什麼?有差嗎?
醫仙仍保持嚴肅地說:“如果你還是隻能接受丁小龍,那我只好告訴你,丁小龍他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是我們的盟主灸舞。他的原位異能已經覺醒了,雖然再度受創,但隨著身體的復原也很快會復原的。很快,他的異能就可以恢復到以前那樣強大,甚至更強更大也說不定。他不再是弱不禁風到處任人欺負的丁小龍了,而是強大到足可以抗衡魔界的鐵時空白道異能盟主灸亣镸荖·舞了。你要想清楚,今後,你要站在一個什麼立場面對他。”憑著在葉赫那拉家的經驗,醫仙已經大概猜出柳佩的路數了。
柳佩呆了呆,也嚴肅地說:“謝謝你的提醒。我只是想見見他。在他失去意識前,我答應過他,要好好調查我家和他家的恩怨歷史,等一切都清晰明瞭後,我才能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但有一點我知道,他是灸舞,不是丁小龍。”
“好,你知道這一點就好。”醫仙沉默了一會兒,“你是柳芯芸揚家的嗎?”
東城衛幾個都一驚,柳芯芸揚家這個傳奇式的家族不是早就銷聲匿跡了嗎?
柳佩點點頭:“我是柳芯芸揚家的唯一傳人。”
醫仙嘆息地:“這就難怪了。”
現在鐵時空幾個的心裡都有點底了,都在心裡感嘆,沒想到柳芯芸揚家還有人。
“好吧。等盟主的情況再穩定一點,你們都可以去看他。”
當天晚上,醫仙就讓他們探望灸舞了。只是灸舞還處於昏迷之中。
柳佩走進來的時候,滿眼都是淚水。這場虛驚,讓她知道灸舞對她來說是多麼重要,面對他,她就忘記了那些不值一提的誓言,天打五雷轟又怎麼樣?只要灸舞活著,就比什麼都好。再說,她常僥倖地想,她要殺的是仇人灸亣镸荖·舞,不是朋友灸亣镸荖·舞,其實也算不上背誓啦。
現在,柳佩慢慢走近了灸舞,坐在他身旁,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臉旁,看著他均勻有致的呼吸,她覺得自己好幸福,她又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灸舞的臉,低聲呢喃道:“你活著,活著……”她擦了擦眼淚,笑了,她摸了摸灸舞的頭髮,又俯下身,輕輕吻了吻灸舞的額頭,然後慢慢站了起來,再看了一會兒灸舞,然後慢慢轉身出了病房。在走廊上,她碰到了小雨。
“你要去哪裡?”小雨看著幽幽的柳佩奇怪地問。
柳佩站住了,微笑地回答道:“我要回去了。告訴他,我在鐵時空等他。”
小雨不解地問:“你不等他醒來嗎?”
柳佩搖搖頭:“不了。我怕等他醒來我就不想走了。可是,我是非法留在金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