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入骨的女人。三個女人拎著各自的名牌挎包,站在那裡,冷眼看著從車上下來的邢逸。
“開著一輛破大眾的土包子,也敢來這裡湊熱鬧,裝逼裝錯地方了吧。”開保時捷的那個女人,陰陽怪氣的嘲諷著邢逸。
保時捷跟在邢逸的車後,按了半天喇叭,吃了半天的灰,邢逸都沒搭理她,也沒給她讓道,她心裡當然有氣,看著邢逸就不爽。另外兩個穿著黑絲,裹著長款大衣的女人,也是冷笑一聲,譏諷的意味十足。
邢逸聽到了,卻沒有理會。
剛下車的白影,聽到這句話,卻來脾氣了,我的男人自己還沒說什麼呢,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這三個嘴賤的女人,在這裡編排他了。她一時氣急,“我的男人”這個稱呼,自動從她的潛意識裡,蹦了出來。
白影鐵青著臉,就想上前教訓下這三個女人。邢逸卻拉住了她的手臂,笑著說道:“嘴長在人家的臉上,說什麼是人家的自由,你何必置氣,惹自己不開心呢,別忘了你人民警察的身份。”
白影知道邢逸是為她著想,再說跟這種沒有羞恥心的女人,沒什麼好講的,於是,白影冷哼一聲,忍著怒氣跟邢逸並肩走進了餐廳。
法之緣西餐廳,是按照十九世紀末,特有的法國浪漫派風格佈置的,裝璜華麗典雅,餐廳的中央還有一個不大的樂池,樂隊正在演奏一首古典名曲,音樂柔和舒緩,餐廳裡的氣氛溫馨浪漫。
站在門口迎賓的侍者,熱情的將邢逸和白影,帶到一個靠近樂池的餐桌旁。
邢逸很紳士的幫白影拉開了椅子,優雅的請白影坐下。
白影剛坐下,那三個妖嬈的女人,也走進了餐廳,開保時捷的女人,指了指邢逸旁邊的位置,讓侍者帶他們過去。寶馬女不解的問道:“幹嘛坐在那個土包子旁邊啊,一會兒他要是吃東西吧唧嘴,多影響胃口啊。”
那位開法拉利的女人,卻心領神會,冷笑一聲,跟她解釋道:“他能點上菜就不錯了,有免費的好戲看,怎麼能夠錯過。”
三個女人同時望向邢逸,輕蔑的一笑。
白影看到剛才出言不遜的三個女人,居然坐到了旁邊的餐桌上,頓時皺起了秀眉,身為警察,察言觀色,合理推斷是本能,她猜到這三個女人,是想看邢逸是如何出醜的,心中也不免為這個腦袋進水了的傢伙,擔心不已。
邢逸卻氣定神閒,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他接過女侍者遞過來的餐單,衝著她禮貌的笑了下,然後從第一頁,慢慢往後翻。
餐單每翻一頁,白影的心跳就加快一分,她緊張的盯著邢逸的臉,真怕這傢伙說出什麼丟人的話。
邢逸看完餐單後,用正宗的法語跟女侍者報了幾個菜名。
白影聽到邢逸那一嘴流利的法語,震驚的俏目圓睜,這,這傢伙真懂法語啊,害的自己為他擔心半天,同時,心裡也暖暖的,誰不想被自己喜歡的男人,隨時給個驚喜呢。
旁邊餐桌上的三個女人,本來打算看好戲的,當聽到那個“土包子”說出法語時,頓時目瞪口呆,吃驚不已,原來土包子不土啊。
女侍者記錄完邢逸點的菜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跟邢逸熱情的交談起來。
法國人爽朗幽默,又善於交際,邢逸的法語又帶著點兒普羅旺斯的方言,而侍者就出生在那裡,所以覺的邢逸特別親切。
女侍者離開後,白影似笑非笑的盯著邢逸,酸溜溜的問道:“你學法語是不是就為了泡妞兒的,瞧你笑的那樣兒,臉上都起褶子了。”
“呵呵,好大的醋味啊。”邢逸將餐布鋪在膝上:“人家法國姑娘誇你漂亮呢,說我有你這麼一位貌美的女朋友,一定是九世行善,祖墳上冒青煙了。”
“注意場合,不許說髒話。”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