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出來,傻大木並沒有一點興奮,所有上賽道的賽駒都會有點興奮,到不是它們想奪冠贏什麼獎金之類的。
而是現在賽道上的馬,都是公馬,而且還是沒經過庵割的公馬。
對於公馬來說,身邊出現了其它的公馬,那就意味著競爭,馬群中等級的劃分就是透過這一場場的競爭而來,所以每一匹公馬都會顯得有些急躁,它們想在同伴們的面前表現自己的強悍。
賽跑也是如此,有些馬會為了超過其它的馬,跑出最後一口氣。
但傻大木完全不是這樣的,這傢伙就杵在那裡,和所有的馬都不一樣,如果不是騎師催促,甚至是拿著手中的馬鞭梢敲它,估計它寧願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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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對於傻大木來講,要是面前再有一堆料那就完美了。
可惜的是這是賽馬場,沒人會給它提供一堆草料。
“你這馬怎麼好像慢人一拍似的?”段舒一扭頭衝著章馳說道。
章馳這時候沒有看傻大木,他到是轉頭看起了看臺四周,剛才還沒有多少人的看臺,現在突然間人多了不少,原本稀稀拉拉的看臺,現在已經好像多了一兩倍的人,並且還有人陸陸續續從入口處走出來。
“壞了!”
趙悅這時候突然間來了一句。
眾人的目光紛紛轉向她,都是一臉疑問句。
“來看賽馬怎麼能不買馬票呢,我去買一張”說著趙悅站了起來。
“給我也帶一張,買傻大木獨贏”鄭博洪笑道。
章馳一聽立刻也說道:“也給我買一張吧,傻大木獨贏”。
章馳的話還沒有落地,就聽到鄭博洪道:“另外,給我再買一張,我覺得三號,五號,七號是前三名……”。
“……”章馳頓時有點無語了。
段舒一也道:“這樣的也給我買一張”。
章馳這下不知道說什麼了,張口來了一句:“你們……”便沒了下文。
鄭博洪笑道:“沒辦法,說實在話你的馬好像弱智”。
段舒一點頭附和道:“不是好像,而是就是,你看”。
說完伸手一指賽道。
章馳扭頭過去發現傻大木又站住了,好在這次並沒有跟木樁子似的,而是用下巴蹭著賽馬場的圍欄。
章馳已經習慣了,這傢伙做出任何不可思議的動作,章馳都不奇怪,一匹馬能立著不動整整一個小時,這馬已經不同凡馬了。
並不是賽馬進入賽道就立刻比賽的,前面還有小小的活動時間,也算是讓賽馬熱熱身吧。
不過時間不會太久就是了,你熱個十來分鐘的身,跑上一兩分鐘的,觀眾不得罵娘?
所以很快一個拖拉機拉著閘道緩緩的倒進了賽道。
看到閘道就位了,所有的騎師們紛紛向著閘道附近圍了過來,準備進閘。
這可不像是看起來那麼容易,很多人覺得不就是馬鑽進去麼,其實不然,馬的膽子都很小的,也就是說它們沒什麼安全感。
這也正常,一般食草動物哪來的什麼安全感,在自然界中睡覺都得豎著耳朵的傢伙,而且進化出了站著睡覺,隨時逃跑,提安全感就有點太扯了,睡的四仰八叉,肚皮朝上的那是獅子,不是馬。
所有的賽駒都在閘道機的附近,等著挨個進閘。
第一匹賽駒就出現了問題,這傢伙死活不進閘,任憑騎師還有工作人員怎麼幫,它就站在閘門口,一動不動的。
它在害怕,這種害怕會傳染給所有賽道上的馬。
當然了,估計是除傻大木之外,現在這貨正站在閘道口,繼續拿閘道蹭著它的下巴,而且蹭的還挺用力的。
試了三次,這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