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馳這時候想起了剛才爺爺和老爸的事情,於是張口衝著母親說了一說。
“媽,剛才在西邊牧場的時候,我爺和我爸騎馬來著了,這才學了多少天啊,他們身邊也沒個人就敢騎馬了……”。
章馳告起了狀來。
李秀梅聽了之後卻一點也不擔心,反而是衝著兒子問道:“你想說什麼?”
章馳有點懵了,心道這還不明顯麼,自己不想老爹和爺爺這麼冒險啊,兩個才學了沒多久的人騎馬整天溜躂,萬一要有個萬一什麼的,到時候哭都來不急。
李秀樣依舊是沒有弄明白。
章馳覺得老孃的腦瓜子此刻似乎是不怎麼靈光,自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還要怎麼樣,總不能說老媽等老爸回來你收拾他一頓吧。
這……有點強人所難,但是也不是不可以操作。
就在章馳想直接挑明的時候,姐姐笑著說道:“爸和爺爺會騎馬有什麼奇怪的?”
“他倆也會?”
章馳這下覺得不是老孃的腦瓜子不夠用了,是自己的腦瓜子有點廢,怎麼姐夫會騎馬自己也就不說了。
一個公務員,還整天介沒什麼鳥事的傢伙,會點歪門斜道之類的也可以理解。
但是自家的老子和爺爺也會騎馬?他倆是什麼時候學的,我怎麼不知道呢?
看到兒子一副吃驚的模樣,李秀梅說道:“你爸和伱爺沒學過騎馬,但是他們小時候經常性的騎牛,以前家裡是有牛的,大黃牛!
那東西你想騎穩當了可不太容易,但是你爺和你爸都能騎的穩當的不掉下來,所以騎馬也該不是什麼難事”。
章馳老家的牛一般分成兩種,一種是水牛,一種是黃牛,水牛和黃牛不需要解釋,黃牛主要役使是北方,南方主要是用水牛。
如果用老家人的眼光來看,章馳牧場裡現在所有的牛都是屬於黃牛這一欄的。
能在奔跑的黃牛背上保持住,一點也不比在馬背上來的容易,這不像是水牛,脾氣好性子又慢,肚子還大,騎上去很舒坦,黃牛的背上墊人,而且跑起來也快,脾氣也不好,不太能容忍一個人騎在自己的背上。
聽到母親說爺爺和老爸以前都是騎牛的高手,這下章馳才知道,自己的擔心有點多餘,如果會騎牛,而且能在奔跑的黃牛背上坐穩當了,騎馬根本就不是難事。
別說騎牛了就是你會騎羊,學騎馬也是非常快的。
“怪不得!”
章馳說道。
聽到兒子這麼說,李秀梅便猜了七分,笑著說道:“他們沒有跟你說這事?”
章馳點了點頭:“嗯,害我擔心了老半天”。
“是你自己傻”章娟這時候插了一句。
章馳望著姐姐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你現在騎馬騎的怎麼樣了?這麼些日子一點長進也沒有,身邊沒個人就不敢上馬……哎喲,哎喲!”
話還沒有說完,惱羞成怒的章娟立刻伸出了手,揪住了弟弟的耳朵。
姐姐和弟弟需要講理麼?
有的時候需要,有的時候不需要。
具體什麼時候需要呢,一般來說不是看弟弟,而是看姐姐當時的心情。
就比如說現在,章娟的心情就不好,兒子不聽話,原本就讓她憋著一肚子的火,要不是在弟妹這邊,章娟早就讓兒子小驍嘗一下什麼叫筍子炒肉,什麼叫五路朝牌(巴掌饒餅)。
章娟不敢收拾兒子這事,還得怨國內的一些公知。
章娟看到的新聞就是什麼美國一華裔家裡打孩子,然後孩子被帶走,自己也坐牢,統統都是這種新聞,所以她怕自己這一巴掌招呼下去,會被美警帶走。
其實是章娟想多了,她想的事兒不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