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娟等人站在坡子下面離著馬群不遠的地方,望著所發生的一切。
此刻這些人的心中都有點澎湃,他們覺得這些牛仔們抓馬的樣子,活脫脫就像是一場馬術表演。
而此刻,這些牛仔們的印象才能他們在電影電視中看到的牛仔影子重合起來。所有的人看起來似乎都各自為政,但是當他們合在一起,往一起發力的時候,又如同一人,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策馬急轉,都似乎是帶著旋律一般。
當馬群帶起灰煙,牛仔們在其中穿插迂迴,一個個大呼小叫,簡單的音節從嘴裡發出來,大家不停的配合,那簡直就是一種帶著大自然氣息的野性之美。
牛仔、馬群再到馬群和牛仔,之間的動勢分分合合直叫上眼世繚亂,伴著人吼馬嘶經成了西部電影中獨有的畫面,散發著一種雄性之美,力量之美。
尤其是是孫延平,他直把這個場面給拍了下來,他覺得要是配上音樂的話,直接可以拿來當廣告用了。
章馳這些身處其中的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美感,因為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手中的任務上,根本沒有時間去想自己在馬上動作帥不帥,迷不迷人。
他們這時候只能想著手中的活,一但開了小差,說不定就會帶來無可挽回的傷痛,這時候你除了專心只有能細心,沒有空去想怎麼耍帥。
那是拍電影,不是真正的生活,生活從來不是一場輕暢的歌曲,也不是一出纏綿的舞臺劇,他是責任,是重擔,也是友情在勞動中的迸發。
但章娟、孫延平,包括章友鵬和章家人他們不一樣,他們看到的不是其中的技術性問題,他們只看到了好不好看,看到了熱鬧,看到了煙飛塵揚,看到了牛仔們引馬牽韁,如同雜耍一般在馬群中穿動分割,最後套得駿馬。
當然好看,至少對他們這些人來說相當好看,此刻孫延平才知道,自己那點騎術,放在這些人的面前,連個學前班的水平都比不上。
孫延平以前認為騎馬有什麼難的,不就是騎著馬跑,會在馬背上做兩個動作嘛,自己不是從小長在馬背上,但是現在看起來騎的也不差啊。
這時候他才知道,為什麼歷史上農耕民族野外一般搞不過遊牧民族了。
現在他看到的騎技就足以說明問題,無論是跨下的馬以什麼樣的姿態,什麼樣的角度,馬背的牛仔們都以一種九十度垂直於馬背。
有的時候你看到牛仔們在一瞬間,似乎整個人都砸向地面了,但是他們依舊是保持著這種狀態,就像是馬背上背的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個木頭人一樣。
孫延平很佩服這樣的腰力,他以前覺得人說騎馬減肥,他覺得騎馬哪裡減肥了,看到這一幕,他真的相信,騎馬真的能減肥了,要什麼樣的核心力量,才能以這種姿勢騎馬!
凱文這時候衝著坎農小聲說道:“boss的騎術水平挺高的”。
坎農扭頭微微看了凱文一眼:“那是你沒有看到boss的努力,幾乎所有的農場活兒,boss都和我一起做過,所以說伱別用那些玩牧場的傢伙和咱們的boss比”。
凱文笑了笑:“我知道”。
接著凱文便閉上了嘴巴,凱文其實知道,boss最大的粉絲就是坎農,坎農也不會允許有人在自己的面前說boss的壞話。
當然凱文也承認,boss給的報酬配的上坎農的忠心,凱文自己也是其中的受益者之一。
光看薪水的話,章馳牧場的待遇的確和別的牧場差不太多,但是算是每個月的獎金,再加上賣牲口的一些分紅,一年下來的收益明顯比附近的牛仔高上一大截。
當然,就算是高出一大截子,也不如像紐約這些地方的平均工資高,但是牛仔是什麼,他們幾乎都是低文化,什麼知識都沒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