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什麼攪,等會讓坎農安排宰了吃肉”章馳輕飄飄的說道。
這個被多米尼克叫做飛利浦的公牛,生命就在章馳說話的這一刻開始進入了倒計時。
一頭公牛掉了一隻角,其實就差不多像是一個男人沒有了勺子。
以後類似於牛妹子成長那種事兒跟它已經沒有關係了。
要說這大自然也是真的奇妙,經過艾薩克等人的研究,安珀黑牛中的公牛一但在爭鬥中牛角被打落,那麼它們體力的雄性激素的水平就會明顯的下降,這也讓它們的生育能力有明顯的回落。
所以這頭叫做飛利浦的公牛,其實已經沒什麼存在的意義了。
牧場留公牛那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要用它來繁殖小牛,現在這個任務它已經沒有辦法完成,甚至是做好了,那它接下來只能有兩個選擇,一是腦門上挨一鐵錘,二是腦門上被摟一槍。
這樣的公牛多不多?
在章馳牧場絕不是什麼新鮮事,一般來說成年的公牛總要有個四五頭,每一組,一組差不多得有五六十頭母牛。
章馳這邊的所有牛也是按這麼分的,一千多頭牛分成了好些小群落,每一個小群落中總會有兩三公成年公牛,同樣三四頭剛成年的公牛,至於不是特別出色的小公牛,一到成年,扒皮抽筋就是它們的歸宿。
如果是別的品種的牛,公牛的佔有慾不是這麼強,別的公牛還能分潤一些,但是安珀黑牛不行。
可能是染上北美野牛的狂野基因,最碩壯的公牛會佔有它看到的所有母牛,也就是說最大實力最強的公牛佔有所有的牛妹子,剩下的公牛,那隻能是幹看著。
你以為它們僅是幹看著,其實也不然,這些沒有牛妹子的公牛們,會如同它們北美野牛祖先們一樣,對於同為公牛的牛發生強烈的興趣。
反正章馳牧場不知道情況,但是就北美野牛來說,百分之八十幾的公牛,一輩子沒有碰過牛妹子,它們的精彩在於別的公牛。
沒有想到吧?
公牛也會菊花殘滿地傷,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章馳也沒有想到,這種弔詭的知識也是不久之前,剛從海頓、艾薩克等人的口中得知,頓時就讓章馳的三觀碎了一地。
哇特!牛都這麼狂野麼!
反正就是這麼一回事,像是被撞斷角的飛利浦,如果在野外的時候,它這輩子都只能在公牛群裡混,而且還只能當個小獸。
從這個觀點來看,章馳也算是給這個飛利浦來了個大解脫。
作為牛仔的多米尼克對於這事也見慣了,聽到章馳的話,點頭便應了下來:“等會我便去和坎農說,會後我直接給它來一槍也行”。
“嗯,這樣的話你讓坎農處理了”章馳說道。
多米尼克道:“你家不用留麼這麼多的人口?”
一頭一噸重的公牛,你說能解下來多少肉?現在又不是冬季,就算是有冰箱,牛仔們的冰箱也放不下這麼多的肉。
原本多米尼克以為章馳一家也跟著吃呢,但現在聽到章馳這麼一說,這處理就有點難度了。
“我們家不用”。
章馳才不喜歡吃這種沒有放血的牛肉,太腥氣了,現在章馳家裡吃的牛肉都是章馳自己宰的,葫蘆裡有牛,章馳這邊想吃就去裡面逮一頭,在葫蘆裡他就是神,不用繩子不用扎不用捆,只需一個意念公牛就直挺挺的任章馳手中刀花翻飛。
無非是多費點事情,而且這個還沒辦法省,一個放過血的牛肉,和一個沒有放過年血的牛肉,那味道差的太多了,沒有放過血,那牛肉你怎麼吃,怎麼覺得一股子腥味,用什麼料都難以掩蓋。
這就是很多人到了美國這邊,吃豬肉總覺得有一股去不掉的騷味,那就是豬沒有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