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章馳的眼中就像是看只猴子從馬背上蹦下來似的。
“劉老哥,你這行頭,牛仔中的戰鬥機呀!”
章馳衝著它豎了一根大拇指,贊它穿的太漂亮了。
“今天剛弄的,入鄉隨俗嘛”。
躥下馬的這位笑眯眯的,一點也不知道他這隨的是電影中的俗,不是生活中的俗。
“有格調!”
章馳又讚了一句。
好鄰居下了馬,並沒有第一時間往章馳身邊來,而是從後面鞍袋中拿了東西出來,兩瓶酒。
這酒章馳認識啊,國酒嘛,在國內很貴,不過到了美國這邊並不算多貴,只到國內價格的一半,而且到處都能買的到。
但是章馳依舊是很客氣。
廢話,再不貴也是要錢的,現在有人送,他能不開心麼,都是白賺的東西。
“哎呀,劉老哥,你來就來唄,怎麼還帶東西!見外了不是”。
嘴上說著不要,但是手卻很誠實的伸了過去,把兩瓶酒給拎到了手上。
“好久沒來了,一直忙,今天得了閒便過來看看老弟你,怎麼樣,牧場怎麼樣?”
“挺好的,挺好的,裡面請”。
把劉老哥引進了屋裡,章馳把酒放到了吧檯上,然後拿出自己最便宜的茶泡上,給這位端了過去。
“老哥,喝茶,我這邊也沒什麼好茶,怕你喝不習慣”章馳客氣的說道。
“沒事,沒事,茶好不好在其次,大家都是……”。
說著輕輕喝了一口茶,差點沒有噴出去,因為章馳的劉老哥覺得自己喝樹葉都比這茶更像茶。
有錢人喝的好茶多了,嘴自然也就刁了。
把茶放到一邊,反正章馳的劉老哥今天絕對不會再喝第二口了。
章馳也沒有喝,因為這茶葉有點黴了,早就想著要扔的,一時間也沒有扔,今天正好派上用場了。
“老弟,你牧場的牛我過來的時候看了看,長的都挺不錯的”。
“還不錯吧,品種不如老哥你牧場的牛好,沒辦法,口袋裡沒多少銀子,買不起好牛”章馳客氣的說道。
“我也是不懂,不過是有倆閒錢罷了”。
這話說的,章馳想一腳踩到它的臉上,給他烙個牛筋鞋底印子!
讓你特麼的顯擺,讓你特麼顯擺!
就你種人,如果在中南美洲古印第安時代,這麼說話,人們會扒了你皮做成鼓,每到有人再向他人顯擺的時候,大家就會敲你的皮鼓,警示他人別顯擺。
“老弟啊,前兩天我丟牛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章馳道:“知道,怎麼會不知道,牛找到沒有?”
章馳的劉老哥搖了搖頭:“牛沒找到,不過保險公司賠了錢”。
“那保險公司還不錯,不過這牛怎麼會找不到呢,你到底丟了多少頭?”章馳現在就是揣著明白裝湖塗了。
丟了多少頭進葫蘆裡數數不就知道了,當然了,章馳數不明白到是真的,太費腦子了,牛老是跑一點也不老實。
“老弟啊,說真的我現在有一部攝像頭把偷牛的團伙也拍了下來,拍的十分仔細,我就是不知道該不該交給警察”。
章馳的劉老哥一邊說一邊低下了眼瞼,不過注意力卻是放在章馳的面部表情上,想抓住章馳臉上任何可疑的微表情。
“那當然得交了!”
章馳一拍大腿:“什麼人乾的?太沒……素質了!抓起來”。
素質和自己有什麼關係,自己是報仇,有仇還不讓人報啦,這還是正道人間麼。
章馳一聽偷牛的團伙,哪裡還不知道它是和自己在扯澹,別說團伙不團伙的,你能拍到葫蘆就算你這個憋孫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