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站在屋子門口,章馳伸了伸腰,扭了兩下腚。
活動了一下,這才向著馬廄走去。
到了馬廄,推開門發現坎農正在馬廄裡忙活著。
“早上好,坎農”章馳抬了手,衝著坎農招呼了一下。
坎農聽到聲音,放下了手中的鐵鍬,拉在鐵鍬轉頭望著章馳,笑呵呵的說道:“早,boss,給你說個開心的事情,今天那匹小馬乖多了,我給它喂草料的時候,沒有衝著我張口”。
章馳剛起床不久,現在腦子有點迷湖,一時間也沒有想起來坎農說的馬是哪一匹,只見他嗯嗯了兩聲直接向著赤焰山的隔間走了過去。
到了赤焰山的門口,章馳這才察覺出有什麼不對來,衝著坎農問道:“哪一匹?”
“上次套回來那一匹啊,就是那邊關著的”。
坎農這時候心中正納悶呢,心道:怎麼boss這才多大的年紀就開始耳背了,我前面和他說了一堆話,敢情都沒有聽明白,你看這事情弄的。
章馳這才反應過來,坎農說的是那一匹自己姐姐看上的馬,於是伸手開啟了赤焰山的隔間門,身體卻向著小花馬那邊走了過去。
來到了小金花馬的旁邊,以前的時候章馳都得提著小心,但是今天章馳這邊還沒有伸頭呢,便看到小金花馬把自己的腦袋從隔間中伸了出來。
咴咴!
剛伸出腦袋的馬,看到站在門外的是章馳,打了兩個響鼻,晃了晃腦袋,衝著章馳便輕輕的點了點頭,最後嘴唇還翹了起來,露出一口大板牙。
模樣挺滑稽的,不過章馳明白,這是馬跟自己親暱的標誌,如果一匹馬和你沒什麼交流的話,那匹馬肯定和你不親。
章馳伸出手,小心的往馬鼻樑上湊,時刻小心著馬兒張口咬自己,以前這樣的事情就出現過不少次,所以章馳和這匹聰明的小金花馬打交道的時候,都是帶著機警的,要不然誰知道這東西是不是裝出來的。
不過這一次,金花馬並沒有表現出一點要咬章馳樣子,當章馳的手掌落在小花馬鼻樑上的時候,小花馬又打了個響鼻,似乎是十分享受章馳的愛撫。
坎農看到了這一幕,衝著章馳大聲笑說道:“對你比對我還親近,這馬總算是轉了性子了”。
一看到馬的模樣,坎農便知道這馬可訓了,不是說以前他就訓不了,而是現在這馬已經明顯表現出了臣服的模樣,下面要是想訓那就非常簡單了,只需要把一些簡單的命令灌輸給馬就可以了。
章馳是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輕輕著撫著馬鼻樑,章馳感嘆的小聲滴咕道:“你也是個賤皮子,好好跟你說你非不幹,非要鬧這一出來才肯聽話……”。
這匹小馬真的是被章馳宰牛的過程給嚇住了。
你要是一刀下去那小馬也就不怎麼在意了,這就是像是幹什麼呢,嚴刑逼供,有些人不一定怕死,但是他就是怕被折磨。
小金花馬就是這樣的,要是章馳一刀把它給解決了,它到不會改,當然了,一刀下去想改也沒有機會了。
但是章馳在整個殺牛過程中表現出來的輕鬆模樣,真是把小金花馬給嚇的不行了,況且自己還眼巴巴的看著,整個身體一動都不能動,就這麼看著一頭活生生的牛,被扒了皮,露出肉骨,最後被拆成無數份。
這下子轍底把小金花馬的膽給嚇破了,以前什麼的暴脾氣一下就沒有了,也不是沒有了,是當著章馳的面這種暴脾氣完全不見了,只剩下讓它生出討好的心思。
“boss,可以帶它出去跑一跑”坎農給了章馳一個建議。
章馳想了一下,覺得這招也不錯,於是點了點頭,開啟了隔間的門,也把小金花馬給放了出來。
沒有給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