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蝦尾肉還剩一半。
大口大口的嚼,蝦尾的味道配上醬汁的味道,那叫一個滿足啊。
再來一口,把蝦尾吃進肚子裡,章馳不由打了一個飽嗝,這一頓海鮮吃的那叫一個爽。
唆了一下手指上的汁水,章馳把手套取下來隨意扔到桌上。
“吃飽了”。
“我也吃飽了,好爽”趙悅也樂呵呵的摘下手上的手套,嘴裡還不停的動著,正準備把最後一口肉嚥下去。
“一共六百多塊,當然爽了”鄭博洪笑著說道。
“這麼貴?”章馳有點吃驚,因為他上來次來吃的時候兩人才一百多塊錢。
“這不算貴”。
章馳拿來了單子看了一下,發現還真是六百多塊,這六百多塊是加了稅,加了小費的,仔細看了一下單項,章馳這才發現,原來大傢伙點的都是貴的,平常的像是便宜的一些配菜幾乎沒有。
六百多塊換成人民幣可就有點高了,不過在美國這邊賺的美元,花的也是美元,這個價格怎麼說呢,不親民,但是也真說不上怎麼貴,畢竟是海鮮,哪怕是洛杉磯就在海邊上,這價格也談不上貴。
吃飽了自然就得閃人了,這邊也不可能歇著閒聊,外面還有一堆人等著進來呢,所以幾人等著最後吃完的梅麗卡扔下手套,便一起出了餐廳。
開車回到鄭博洪等人的小農場,章馳便開始收拾東西,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就幾件衣服,至於牙刷什麼的亂七八糟的旅行用品,章馳一直都是放在葫蘆裡的。
拎著裝著沫屑的袋子走到客廳,把東西放到客廳門旁邊架子上。
趙悅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中藥”。
“中藥?你蒙我呢吧?誰家中藥這麼大一袋子,怕得有好幾十斤吧”趙悅有點不相信,走過來開啟了袋子看了一眼。
“還真是中藥,我聞到藥味了”趙悅又把袋子給紮了起來。
章馳道:“給梅麗卡帶回去餵牛的,這一袋子值老鼻子錢了”。
“餵牛,這才夠幾頭牛吃的”趙悅很好奇。
章馳見梅麗卡出來了,伸手指了一下袋子:“這玩意放水煮,水燒開之後繼續煮,一噸水煮剩半噸,然後等涼了用三噸純淨的水兌,每頭牛喂一礦泉水瓶子的量,連著喂一週,早晚各一次”。
“就這麼點,要喂一週?”梅麗卡看著袋子問道
“怎麼叫這一點,很多了好不好,喂一週沒問題的,直接把袋子放進鍋裡煮,煮好了拎出來,晚上繼續放進去,這一袋正好能煮一週”。
章馳這邊胡按著中醫煮藥的方式來,至於什麼一週不一週的,根本就是胡扯,但他就是想折騰梅麗卡牧場的那些牛仔,反正又不是他的員工,忙死了和章馳又有多大關係呢。
別人家的孩子死不完嘛!
梅麗卡聽了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梅麗卡也沒什麼東西,所以兩人直接往機場去,送他們的活自然落到了鄭博洪的身上。
也不是什麼生離死別的,再說一週後這幾位湊熱鬧的就要去和章馳一起看傻大木的第一場比賽了,所以到了機場,鄭博洪就回去了。
半個小時後,梅麗卡登機,只剩下章馳一個人在機場又耗了一個鐘頭,這才坐上了飛往福爾森的飛機。
落地後,坎農已經在外面等著章馳了,兩人也不在福爾森停留,直接回到了牧場。
一進牧場,章馳發現牧場的雪已經化了不少,牧場中一半的地方已經露出了地面,整個牧場一塊塊的雪,一塊塊的發黃草,像是斑禿的腦袋一樣,看起來不是那麼好看。
不好看歸不好看,章馳知道離著青草盎然的時候不遠了。
消失了大半年的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