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自信,讓人無話可說”。
“哦”。
章馳一聽這貨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頓時鬆了一口氣,至於他騙別人什麼的,跟章馳有什麼關係,總不能他跳出來說你們別上當,看人家是傻子你們自己才是傻子。
估計章馳要這麼說,指不定那幫傻子能把章馳皮給剝了,覺得章馳壞了他們好事。
社會上的時候很多時候就是這麼怪誕。
梅森當個樂子講,大家也當個樂子聽就是了。
沒什麼別的事,章馳和鄭博洪等人和梅森告辭,大家開著車子回家。
四個人現在車底帶的小甲殼蟲就擠的下了,雖然擠但是將就一下也就忍了。
回到家,梅麗卡還沒有回來,過了沒一會兒,說不回來了,今天在那邊住下了。
“真是奇了怪了,隔輩親能親到這樣?”
章馳放下手機撓了下頭。
趙悅這邊聽清楚的:“可能是老了心軟了吧,我家老子小時候老是打我,而且拿個這麼長的柳條,我一個女孩子,半拉腚都是血道子”。
“你到底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章馳奇怪了。
趙悅說道:“沒什麼就是沒事帶著一幫孩子打鳥掏鳥窩,下河游泳什麼的……”。
“那是該打”章馳點頭說道。
別的不說,帶別人家的孩子下河游泳,這要是不打還了的,別家的孩子出事了怎麼辦,就算別家孩子不出事,自己孩子出事怎麼辦,這不打還留著熬湯喝呀。
打!狠狠的打!
“要我,另外半拉也給你打廢嘍!”鄭博洪樂著說道。
於是一幫人又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