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馳來到馬廄,把赤焰山牽出了隔間,給他梳了一下毛,再用軟刷子刷了一下身上的塵土,最後開始給赤焰山備上鞍具。
騎上赤焰山來到牛棚的門口,這時候坎農已經把雜牛趕出了牛棚。
此刻外面的天空已經朦朦亮了,東邊的山嵴上現經顯出了魚肚白,一群幾百頭牛一個個哞哞叫著從牛棚裡走了出來。
《控衛在此》
可以看到它們很興奮,可能是並不想在牛棚裡待著,吃乾巴巴的草,所以一出來這些傢伙就奮著牛棚門口的那一片青草,樂顛癲的奔了過去。
可是無論是章馳還是坎農都不會讓它們如願,趕它們出來是吃草的不假,但是不是讓它們抄近道去吃牛棚門口的草。
“幼!喝!”
坎農大聲的喝斥著,章馳這邊也帶了一下馬頭,把赤焰山橫在了牛群與青草之間,赤焰山不住的打著響鼻,用前蹄踏著地面,發出沉悶的嗒嗒聲,恐嚇著牛群。
牛群一看那邊的青草是吃不成了,於是便轉頭向著牛棚的北邊躥了過去。
這時候坎農已經上了馬背,大牛和二虎已經站在了牛群一左一右,全都巴巴的望著剛上馬背的坎農。
“走!”
坎農從嘴裡吐出了一句,摘下了馬鞍上的套索,輕輕甩了一下,落到最後一頭牛的屁股上。
這一下很輕,但是依舊是把這頭牛給嚇到了,哞哞叫著邁開了四蹄開始小跑了起來。
它這兩聲哞哞讓整個牛群都有點小緊張起來,頭裡的牛並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聽到同伴的驚叫聲,本能的便向著前面小跑而去。
汪!汪!
大牛和二虎也跟著牛群跑了起來,兩隻狗子一左一右盯死了牛群,讓所有的牛都必須保持在可控的範圍內。
雜牛這群以今年剛買回來的小牛犢子居多,一個個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前面的疤屁都邁著小碎步子徐跑,這些傢伙顛兩下就是睜著大眼睛向著四周打望一下。
一但被它們發現了空子,立刻會離開牛群。
這些傢伙就像是中二少年,非想顯示一下自己的與眾不同。
一般來說它們遇到的不是大牛就是二虎,兩隻狗子也不是嚇唬它們,而是在它們不聽話的時候真的會張口咬,只不過這種咬大多是虛張聲勢。
還別說,任何一頭牛在面對大牛二虎的血盆大口都會產生畏懼的心態,要不老實的往回跑,要不就站在原地哞哞的叫喚,想找自己的母親過來撐腰,可惜的是,它的母親在哪裡,那就只能是老天知道了。
今天有一頭小牛的運氣不太好,被章馳給攔住了。
一雙死萌死萌大眼睛的小東西還挺犟,長捷毛一張一張的,讓章馳不由想起了一首歌,叫什麼長捷毛小酒窩之類的。
小東西犟種一個,任章馳怎麼喝斥,就是不挪地方,後腿繃直了,尾巴梢也抬了起來。
這可不是拉屎的動作,而是小牛想頂人,也就是和騎在赤焰山背上的章馳較量一番。
章馳哪裡吃它這一套,早就摘在手上的套索,直接便甩到了小牛的背上。
哞!
再犟也知道疼,這一繩索上去,小牛老實扭頭。
“不是濺骨頭麼,不打不知道好歹!”
章馳衝著小牛說道。
小傢伙還挺狡猾,捱了一下還想和章馳繞,一時向左跑一時向右跑,像是要和章馳捉迷藏。
此刻章馳哪裡有心情和它玩,上去又是幾索,小傢伙這下是真老實了,扭頭便往牛群裡鑽,直到它自己看不到章馳和赤焰山這才老實了起來。
其實章馳已經發現它躲到一頭大牛的旁邊,時不時還拿眼睛瞄自己。
“boss,你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