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了中午,所有的活才幹完,大家把自己的東西打包裝車。
米勒等大家都回到了營地,便站在了自己的皮卡後廂上衝著所有人喊了起來:“時間也不早了,到了吃飯的時間,我看咱們還是吃完了再回去吧?”
“算了吧,早點回去,下午還有事情要做”。
一個老牛仔手中夾著抽了一半的菸頭,把手抬起來打斷了米勒的話。
“對,對,還是回去吧”。
一幫牛仔們看樣子都不想繼續在營地吃飯了,口口聲聲要回去。
章馳這邊沒什麼反應,但是他見到米勒望向自己,於是說道:“我不在這裡吃,馬上就回去了”。
章馳不願在這裡吃,主要是這邊的灶臺簡單,外加上他帶的東西早就耗光了,原本是做了一些預桉的,就把時間過了,也有今天中午這一頓,但是不是兩邊湊著吃嘛,結果就把一些蔬菜啊,餅子啊什麼都吃光了,唯剩下幾斤牛肉還有一兩斤肉豬肉,你說幹吃這些東西怎麼吃。
米勒一看大多數人都要回去,於是說道:“好吧,大家都回去吃吧。既然大家都回去吃,那我把幹活的錢給大結一下,等會都到我這邊來領錢……”。
說完,米勒跳下車廂,來到自己的皮卡前面,拿出了一個小包,裡面放著兩卷子錢,開始一邊清點一邊等著人過來。
開頭給了兩個湊上的來牛仔,然後米勒開始自己找人,一個個把錢分到了眾人的手上。
當然了,也有不要的,像是章馳這邊就沒有受這份錢,到不是嫌少,而是他真的不想收這錢。
米勒也不和章馳客氣,收與不收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不會涉及到太多問題,至少是表面上如此,但是究竟心中會怎麼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章馳不收錢,那以後章馳找米勒幹活的時候,差不多活米勒也不會收錢,這事大家心中都有數。
把錢都分好,大家前後腳離開營地,章馳來的時候是最後,現在到是第一個出營地的。
一路上也沒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現,唯一就是姐夫時不時的會哼哼兩句,說他被蛇咬過的腚事。
章馳直接忽略這事兒,因為他見過被這種蛇咬的牛仔,人家被咬打了一針之後,第二天就奔到酒吧喝小酒了,一點也沒見人家怎麼樣,所以他預設姐夫這哼哼不過是吸引別人注意罷了。
他也知道肯定不是吸引自己,而是吸引自己的姐姐,誰規定老男人就不能撒嬌了,瞧瞧姐夫這做派,似乎是腚上被蛇咬了一口之後,連根針都拿不動了,淨使喚章娟了。
兩輛皮卡順利的回到牧場,坎農和凱文把大家的馬放下來,把套來的那一匹小金馬給放到了圈欄裡,怕這小東西野性未失,傷到別的馬。
這事不一定會發生,但是就怕個萬一不是,再說了家裡也不是沒什麼地方,圈欄現在也是空著,乾脆就把它給扔了進去。
章馳則是把車子停到了屋子門口,把後廂上的東西往屋裡收拾,該進家的進家,該回倉庫的回倉庫。
章馳這邊剛收拾了一半,便看到自家姐夫側躺在露臺的椅子上,手中捧著一杯果汁,杯子里居然還插著一根吸管。
旁邊丈母孃,也就是章馳的母親李秀梅還給削著蘋果。
好傢伙,這架式,怎麼感覺腚上挨蛇咬了一口之後,就成了地主老財了呢。
“姐夫,好一點了沒有?”章馳衝著孫延平來了一句。
“哎喲,還是有點疼,人家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啊,我這估計最少得要到月中才能好”孫延平說道。
章馳被他直接給氣笑了:“腚上也有筋有骨?”
“你這孩子,你幹活就幹活,哪這麼多話,你姐夫這不是受傷了麼,你要是腚上被縫了那麼多針你也這麼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