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自己不是他對手,這繞來繞去,自己一點上風都沒有佔到。
男人一愣,顯然沒想到這小丫頭會出口成髒,沒有看她,嘴角卻不自然的掛上一絲笑意。
“這女子是不得參政的,你這跑到縣衙裡,這是幹什麼?你是奸細?”他倒想要逗逗她,看她還這麼狂。
曾彩聽這男人這麼一說,只覺得無語死了,仰頭看了看天空,很好,萬里無雲,再看了看這男人,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抓住他的衣領道:“我警告你,你要再纏著我,我就先奸後殺。”(烏鴉飛過吧,咱們的彩兒似乎有點雙重人格,平時的不平時是兩個樣滴、)
那素衣男人顯然更是愣住了,看著曾彩,真想看看她腦子裡是在想什麼,但這也只是想想而已經,那男人輕輕的把曾彩的手拉下,輕輕的道:“我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而已。”說著,那人就一直盯著曾彩,眼神不曾離開半步,他不明白,難道這清水縣的女子已經開放到這種地步?
曾彩放下手,不再理會那男人,轉頭便走人,不是她不喜歡帥哥,只是現在她心麻得很,這穿越明明是好事,不管電視小說,總會把穿越的人寫得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為什麼,自己就是這樣的身份。
不能上天,也不能入地,更無法讓這些群眾把自己當神一樣,現在還有人跑來興師問罪。
她可以感覺得到,自己這不是穿了,而是從一個時空轉到另一個時空,而且日子越過越不好。
她很想問問,蒼天呀,大地呀,這是為什麼呀。
曾彩越想心裡越是不舒服,腳步越快,心裡就越不痛快,而待她走到一處時,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迷路了。
從來不會迷路的息竟然迷路了,這是倒黴還是非常倒黴?
思量著,曾彩非常想哭,想要回家,想念爸爸媽媽,現在這個家,雖然父母長得和爸爸媽媽一樣,但終不是自己親生的爸爸媽媽,自己對他們,有時候還要惦量如何做事,如何說話。
她轉頭,雖然哭了,但沒人看見,思量著,她按原路退了回去,這清水縣縣城不是很大,所以雖然曾彩走到了不認識的地方,但還是靠著自己的打聽,回到了縣衙門口。
看著門口掛著的四個字,清水縣署。曾彩第一次覺得這個地方很親切。
她沒有進去,而是轉頭,按著來時的路,回家去了。
心裡縱然有著不樂意,不快意,但曾彩依舊只能做現在的自己。但心中的她,卻不幹於此。
只是這沒走幾步,曾彩便看到自己眼前出現一抹藍色的身影,擋在自己身前。
她抬頭,只見一位身著藍色長裙,腰繫白色絲帶,頭髮盤起的女子擋在自己向前。
曾彩看了看這女人,唇紅齒白、膚如凝脂、一雙丹鳳眼甚是勾人,額前還有幾絲碎髮,零零散在額前。
好一位古典美女,只是這女人目露兇光,來者不善的樣子。
“這位夫人,你擋了我的去路。”曾彩不想理會,管她是誰,反正自己不認識,雖然從這女人的頭飾和衣服可以隱隱看出,一定是富貴有人的夫人,但曾彩卻知道,這女人一定不是大老婆,一定是小妾啥的。
一般大老婆的話,以端莊穩重賢淑而立,而這女人,先看衣服,不是大老婆會穿越的,再看那腳步,走路都沒有一點氣勢。
“怎麼了?彩兒不認得南兒了?”那女人一隻手擋著曾彩的去向,臉上帶著笑意,而另一隻手卻把曾彩頭上的帽子拿下。曾彩的頭髮便零零的撒開。
許是因為曾彩家庭原因,她的頭髮猶如稻草,現在的樣子,全有幾分像瘋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看,心裡卻是發誓,這頭髮自己一定要把她養得烏黑亮麗。
“李南兒,你這是做什麼?”曾彩看了看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