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老美經常用的,為什麼被自己忘的這麼幹淨?歸根結底一個原因,陳元他不是一個文化人。
徐積現在說出來了,陳元覺得可行,最少沒有什麼壞處。那就執行吧,為了讓徐積的方案更完備一些,陳元讓柳永為徐積提供一切必要的支援,理論上的,還有實際上造勢。
“柳永,你這幾天幫徐積看看一些遼國的資料,還有關於現在範大人說的蔭子的事情,皇上讓徐積在這幾天寫一個方案出來,這種事情他還年輕,沒有什麼經驗,你幫幫他就是。”
柳永現在等於是大宋的新聞主編,他的手裡有許多被壓下來的稿件,這些稿件並不是寫的不好,有的是因為言辭太jī烈,有的則是如當初王安石一樣,看的太透了。
柳永衝陳元下了保證:“駙馬爺放心,有我在什麼都沒有問題。”
陳元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把終身大事給辦了?你都四十多歲的人了。”
柳永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話題問的一愣:“這個,我還沒有想過。”
陳元用手指點點他:“我可提醒你一句,陳師師現在已經不在山莊做事了,她手裡有些銀子,人家可以回家去過富足的生活,但是她在汴京租個小宅子,等誰呢咱們心裡都清楚。”
柳永面s…很是尷尬,說真的,他也覺得自己虧欠陳師師許多。當初自己窮困潦倒的時候是陳師師接濟自己度日,這一點柳永沒有忘記過。
可是關鍵的問題是,當初接濟柳永的不止陳師師一個,現在依然在等柳永的也不是陳師師一個。柳永是個多情的種子,這些nv子他都喜歡,正室只能有一個,選擇陳師師就對不起那姓謝的和姓王。讓陳師師來做小,柳永又覺得自己太不地道了。
他至今沒有娶妻的原因就在這個地方,不是他沒有合適的物件,是合適的物件太多了,他不知道該娶誰,當真讓他很是苦惱。
所以他一直耗著,希望能耗到有幾個nv子耗不下去了另謀他路,那自己就好辦多了。
陳元沒有多說什麼:“你自己看著辦吧,如果你想娶她進m…n,我可以幫你去說媒,如果你想讓她離開汴京,那你自己去就是了。”
柳永被陳元說的低下頭來,閉上自己的嘴巴,悶頭喝酒。
李瑋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臉上那道刀疤顯得紅紅的,燈光下有些讓人害怕,他放下酒杯:“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回不去了。”
陳元也沒有攀他喝酒:“隨你,不喝就算了。這一次多加小心,其他的話不說了,少出城,安全第一。”
李瑋點頭:“我知道,說真的世美,其實我一直不太明白,咱兩都是駙馬,為什麼皇上對你這麼好?卻好像有些不待見我呢?”
陳元一聽這話就知道他已經喝高了,腦子不太靈光,一時把真話給說出來了。當下笑道:“莫要胡說,皇上什麼時候不待見你了?”
李瑋眼睛睜的很大:“我說真的這些年還好些,以前,我給他請安,他從來不拿正眼看我。”
陳元心中暗道,那是你以前做駙馬做的太窩囊,你自己把自己做窩囊了,就不要怪別人不待見你。不過這話他沒有說出口,畢竟李瑋已經改了,沒有必要去揭他以前的短處。
陳元也沒多想,呵呵笑道:“我告訴你,有的時候老丈人也是要哄騙的,多說兩句好話沒什麼關係。”
李瑋把腦袋湊了過來:“是兄弟,你教教我。”
陳元點頭,正待面授機宜的時候,忽然發現徐積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的嘴巴,心下頓時一驚,糟糕忘記自己未來的nv婿也在這裡了,這其中的奧妙萬不能讓他知道,萬一日後他用這個辦法如自己糊n…ng仁宗那樣糊n…ng自己,豈不是冤枉?
當下一拍李瑋肩膀:“跟你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