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了。
寒竹這樣的表現更肯定了雷翔宇心中的猜測,原來這錦盒真是白定樵給她的定情之物,瞧她心急成這個樣子,雷翔宇心中的妒火更是漫天的燒了起來。
“我倒要看看他送了你什麼樣的東西,會讓你這樣的寶貝!”雷翔宇顧不得他舉止無禮,現下的他,已是個被妒火燒去理智的男人。
“不要!”
“不可以!”
兩個急促的驚呼分別從柳綿綿和寒竹的口中發出,所不同的是,寒竹一把的拍開了雷翔宇的手,及時替他擋下了翠玉雞血蛇的蛇吻。
一陣刺痛沿著寒竹的手肘向上竄起,像火燒似的疼痛一下子蔓延開來,翠玉雞血蛇果真是天下奇毒,頃刻間,寒竹只覺得整條手臂已毫無知覺。
雷翔宇一反手,便陷住了這尺餘小蛇的七寸處,見它身上絢爛的斑彩,不由得心驚不已,當下清醒了一大半。
他手指一使勁,這皮如鋼鐵的蛇便頭身分離的斷成了兩半。
“寒竹!你……怎麼……”
一看寒竹皺起眉頭強忍疼痛的樣子,他的一顆心全揪了起來,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年寒竹,你還記得我嗎?”一個男子的身影不知打哪兒冒了出來。
“你……”柳綿綿暗自心驚,這不是那個把錦盒交給她的男人?
寒竹勉強自己抬眼看向那個人,雖然他一身襤褸,但那半瘋狂的神情中,仍依稀可見他原來的樣子。
“你是……單晌?”她皺了一下眉頭。那男人哈哈大笑了起來,“沒想到少夫人還記得小人。”
這個人正是那被寒竹識破舞弊的巧針坊代管帳的單晌。
“你怎麼會……”她只要他補齊虧空,並沒有對他做任何的追究,他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把我的事抖了出來後,我舅舅便把我趕了出來,而家鄉的人更是容不下我,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好好的當你的少夫人就好了,管這麼多做什麼?雷霆山莊財大、業大,借點來花花又怎樣?”他恨恨的說。
單晌的思想簡直偏激到了極點,這一切明明是他咎由自取,可他全把一切的不幸全怪罪到寒竹的身上,竟然還想出了這般毒辣的計謀要置寒竹於死地。
“你瘋了!”雷翔宇緊皺眉頭。
他一揮衣袖,強勁的風襲向了單晌;雷翔宇的武功在天下也算得上赫赫有名,他盛怒之下發出的內力,豈是單晌擋得住的。
只見單晌“哇!”的吐出一口好大的血,將地上的白雪染紅了好大一片。他掙扎的站了起來道:“我本來就不打算活著出去,但臨死前能拉著一個陪葬的也就夠了。我可以告訴你,這蛇之毒,普天下只有祁連山的七香草可以解,不過,我想任你再神通廣大,這一時三刻你是拿不到了,哈哈哈!”
單晌仰天大笑了三聲後整個人向後一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斷了氣。
雷翔宇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理由,真要追究,他也得負些責任,要不是他把山莊的事交給寒竹去打理,今天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傻?”看著寒竹愈見蒼白的神色,雷翔宇心痛得恨不得受傷的是他自己。
她早明白這錦盒有問題,才會如此著急的吧!他卻一味的誤會她。若不是為了救他,她也不會被毒蛇咬這一口——這本該是咬在他身上的才對呀!
若他真遭蛇吻也是他自找的,她根本不用替他遭受這樣的折磨。風馭飛在以為自己將失去冷梅時,那彷佛全世界都已不再有意思的心情,他終於能夠明白了,但他明白得太晚了。
“如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根本不值得。”雷翔宇強忍著心頭那似是撕裂的疼痛說。
從迎娶她過門後,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