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響,狼不僅被打翻在地,更不停的翻滾著,再看,頭堅骨粗的狼頭,已腦漿迸裂,數個跟頭過後,狼腿抖動了幾下,死於血泊之中。
南宮俊逸身形落地,滿目絕殺,那再展躁動氣息,紛紛抬起頭有了些許嗚吼的狼群,最終在南宮俊逸的逼視下,再次退後俯首。
而不遠處傳來了撕裂長空怒吼聲、喊殺聲,一場血戰再次展開,晚霞雖已退盡,然,鮮血凝成的胭脂色更濃。
前有南宮千勇指揮大戰,後有冷傑冷夜帶大軍的不斷加入,金甲大軍愈戰愈勇,神威再現。而此時,神運算元與風卻脫離戰局,順著蛛絲馬跡找尋他們要的人。
“吼吼吼!”風的靈性在此得以盡顯,神運算元飛身來到風發現異常的地方。
血,咒符,焚香……施邪術的法物樣樣不少,唯有施邪之人不見蹤跡,神運算元大袖一揮,那法案上害人的東西,全數化為了灰燼。而風,憤怒的將一件法袍撕得粉碎,卻牢牢印下了法袍主人身上獨有的邪惡氣息,未來的日子裡,就算對方脫得只剩白骨,風也能將其認出,更撕得粉碎。
“醒了,醒了!”
驚喜,狂喜,得到解脫般的喜悅聲音,出自太醫們之口,他們不用死了,他們的家人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活著了,昏迷了一月有餘的仙女終於醒來。如此讓人期盼了許久的訊息,自然越快越好的稟報於皇帝陛下。
於是,朝會僅過了一半,丞相正直言不諱之時,烈火絕得到了訊息,更猛然起身,只扔下“散朝”兩個字,急步而去。
“這,這叫什麼事啊!”
“噓!少說話!”
“相爺,您看?”
“哈,皇上不是說了嗎,散朝,臣等謹遵聖旨!”一位面色暗黃,身形略胖的中年男子,似笑非笑大聲而恭敬的說著,更轉身而去。
男子藏於袖中的雙手,緊緊握拳,心中更是激憤異常,如今天翔的討伐大軍已打過了赤州,不出一月,必然逼近皇城,而紅木金龍椅上的九五之尊走做了些什麼,三十萬,三十萬烈炎的好男兒就那般的有去無回不說,還不斷調大軍給譫臺孤邪那個妖道隨意使喚,烈炎過滅人亡之日不遠矣。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棄滿朝文武於不顧,棄此危及時局於不顧,烈火絕,你本就不得臣心,此次,看你還要如何坐穩那把滿是血腥的龍椅。自以為殺光自己的額兄弟,自以為不會有人再敢與其搶此大位。哼,自以為是的邪君。天翔征討你,烈炎未必就留得下你。想至此,被稱為丞相的男子,步子邁得格外的沉穩,心意已決,就此開始吧。
一路急步,滿面喜色,一月有餘,終於被他苦苦等到了,迎接他的再也不是那毫無生氣的蒼白的仙顏,他要讓她對他笑,對他千嬌百媚的笑,更萬般柔情的迎合他,順從他,想至此,烈火絕的步子更大,心情更好。
“小姐,讓奴婢服侍您,小?”
“鬆手!”雪兒冷冷的聲音,打斷了為自己穿鞋的宮女。
宮女膽怯的看著雪兒,眼前的仙女面色冰冷尤其那雙黑亮的精眸,更如千年寒冰、萬年深潭,可是,她依然美得奪人心魂。怪不得他們喜怒無常的皇帝陛下會那般溫柔、那般痴迷,這樣的仙子,何人能不動心。
“這是哪兒?”雪兒冷冷淡淡的問道。
“回小姐,這是皇宮啊!”
“誰的皇宮!哪兒裡的皇宮?”
“皇上的,哪兒裡的?噢,是我們烈炎國皇帝陛下的皇宮!”小宮女倒也機靈的回道。
雪兒面色如水,而一雙冷眸卻閃動了起來。
“玉兒,玉兒,朕的玉兒真的醒了嗎?”殿外傳來了烈火絕溫柔的聲音。
“玉兒?”雪兒輕聲的重複著,向大開的寢室之門看去。
“玉兒!”見佳人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