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笑了一下,手指偏廳:“你去哪裡坐會,茶壺裡面有茶,我去太師門前守著,等人一走我就來喊你。”
龐太師忙了,龐喜就要跟著忙。陳元自然不會打擾他:“好,你忙你的。”
太師府就是太師府,偏廳都比一般人家的宅子還要大上一些,紅木製的椅子和茶几,上面擺放著看上去非常怡人的盆景,每一個茶几上面的盆景都不一樣,放到普通人家,能擺上這一盆就已經算是小康了。
陳元一邊觀賞者盆景,一邊端著茶小口品著。偶爾有腳步聲經過的時候,他也會抬頭看看是不是龐喜。
連續幾次之後,陳元也不再去看了,反正龐喜來了會喊自己的,他的眼球完全集中在一副字畫上面。
那字畫的水平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被龐吉掛著正中間的位置上。不過它吸引陳元的並不是這副畫有多好看,而是底下的落款。畫是仁宗畫的。
陳元仔細的觀摩著落款處仁宗的筆跡,希望可以回去參照這個把仁宗起得山莊的名字找出來。一筆,一劃,他都仔細的看著,漸漸的不由入神。
直到看的差不多了,陳元忽然覺得自己身後好像有人,忙的回頭一看。這一看把他嚇了一跳身後的椅子上真的坐著一個人了,龐太師府上的十五房
那十五房翹著tuǐ坐在陳元身後,眼睛也沒有看陳元,只是一直端坐著,好像這個房間裡面只有她一個人一樣。
陳元很是尷尬,饒是他平日自詡對付女人這張嘴十分厲害,現在卻也是說不出話來。
恭恭敬敬的去行禮?那是廢話。這十五房坐在這裡半天,又豈是等自己上去行禮的?對她這樣的女人最好的行禮方式就是沒人的調戲兩句。可是一想到那日離開的時候還把人家頭打破了,雖說自己當時只是想打暈她,但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良久之後,那十五房忽然抬眼看了陳元一下,臉上微微笑了一下:“怎麼不過給奶奶行禮呀?”
不說話是不行了好歹要說上兩句,陳元慢慢向前兩步:“不知道奶奶讓我給你行什麼禮?”
十五房忽然把腰稍微彎了一下,手指在她自己的小tuǐ上擱著kù子慢慢劃過:“你最擅長行什麼禮?”
陳元面帶一種玩味的笑容:“小人最擅長,自然是周公之禮。”
十五房把手輕輕抬起,用中指勾了兩下:“過來”
陳元走了過去,嬉皮笑臉的說道:“奶奶有何吩咐?”
十五房忽然一把將肩頭的衣服拉了下來,這動作讓陳元大為吃驚,忙的伸手去替她拉上:“喂,這裡人來人往的,再說今天不是時候”
十五房這時候卻一把將他的手按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支手一下拉住陳元的衣帶,嘴裡輕輕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這兩聲雖然喊的很輕,卻把陳元整個人嚇的魂飛魄散,也顧不上龐喜忽然來了怎麼辦了,一下撲到那十五房的身上:“別喊別喊我求你了還不行麼?你真是我奶奶還不成麼?”
十五房的臉上lù出笑意:“求我?”
陳元點頭:“嗯,我求你了,上次是我錯了,不該打你,這樣吧,你看怎麼出氣你就怎麼處置我,這還不行麼?”
十五房終於鬆開陳元的衣帶,也把自己肩膀上的衣服拉好,伸手拿過一邊的茶壺,遞給陳元:“拿著,先把自己腦袋打破再說。”
陳元接過茶壺,大馬金刀的往她對面的那把椅子上面一坐,轉手把茶壺又放在茶几上:“不要鬧了好不好?那樣很疼的”
十五臉上掛著笑意,那眼神裡全是嘲諷之意:“你也知道那樣很疼啊?你可想清楚了,要是讓太師知道你在這裡對我用強,我保證你活不到下個時辰。”
陳元點頭:“是,可是這房間就我們兩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