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難道宋軍都跑了麼?”
那隊長放慢馬速,收起自己的弓箭:“跑?他們這次跑不了。而且他們也不會跑的,這些宋軍就是這樣,你現在就算把他們的婆娘拖到這裡來扒光了,他們也不會出聲的。”
周圍的遼國人哈哈大笑,繼續策馬奔跑。
他們對宋朝軍隊的意識還停留在以前,以前的宋朝部隊根本沒有野戰的能力,在面對遼國人攻擊的時候他們只能選擇縮在城池裡面,因為那是唯一可以保命,或者說唯一可以讓遼國人劫掠一番之後自己退去的辦法。
那隊遼國騎兵的馬匹剛剛走過去,地下忽然冒出一個腦袋來,白yù堂先是慢慢的探出自己的眼睛,如同一隻正要出dòng覓食的耗子看看周圍有沒有貓一樣,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
接著他整個人從地dòng中一下躥了出來,一身黑衣在黑夜中給了他最好的掩護,提起手中的刀,整個人蹲在那地dòng旁邊,確定真的安全之後,嘴chún輕輕啟動,發出一陣並不是太響的如同蟾蜍般的叫聲。
十幾條矯健的身影從那地dòng中冒了出來,他們和白yù堂一樣的打扮,黑衣,黑帽,黑紗méng面。腰裡彆著一張弩,只裝了一個弩匣,手裡提著一把刀,刀身上塗抹了汙泥,月光下看不見任何反光。
出來之後的人也是都如白yù堂一般的蹲在地上,眼睛警惕的看著四周,不發出一點生硬。直到最後一個人也從那dòng口鑽了出來,白yù堂一揮手,十幾個人貓著腰往前面的那座被遼國人佔據的營寨mō了過去。
在遼國人看來自己應該是安全的,因為宋軍從來沒有從城池裡面出來和遼**隊野戰的膽量。更何況宋軍新敗,前面還有遼**馬巡視,用不著這麼緊張。
但是必要的守衛還是有的,營寨的mén口遼國人放了守衛,那兩個守衛懶散的把身體靠在寨mén上面,哈欠連天。
十幾條人影在五十多步之外停了下來,藉著那寨mén口掛著的風燈,白yù堂觀察了一下情況,當初行走江湖的經驗給了他最好的幫助,讓他迅速的做出判斷。
mén口只有這兩個人,從正面mō過去必然會驚動他們,若是尋常的軍士必然會從牆根mō過去,但是白yù堂有他自己的辦法……
他悄悄的做出一個手勢,剩下的十幾個人馬上停了下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白yù堂一個人做了一個迂迴,很快就到了牆根底下。從地上順手拿起一塊石頭,往城頭上面一扔,同時身子快速的閃到一邊去。
石頭落在城頭,沒有任何動靜傳來。白yù堂沒有著急,又扔了一塊上去,這一次身子卻沒有動彈,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還是沒有動靜,他放心了,這才拿出自己腰間的鉤索,照著那並不是太高的牆頭抖了上去。他的手法非常熟練,鉤子搭在那牆頭上只是發出了輕微的響聲,比石子落下的聲音大不到哪裡去。
只是兩個縱身,他就從躥了牆頭。
遠處一隊巡邏的火把逐漸接近這裡,白yù堂心中大驚,同時也暗叫僥倖,若是自己再遲片刻,必然被這些巡邏兵撞個正著。他根本不敢多停,一個翻滾就從牆的這邊滾到了那邊,然後從另一側一頭紮了下去。
“什麼人”那隊士兵還是發現了異樣,打著火把飛速的跑了過來,在白yù堂剛剛躥下去的那個地方伸頭就往牆下探查。
白yù堂緊緊被身子縮在牆根下的一隊野草之中,只聽上面有人說道:“怎麼?有什麼異樣麼?”
“回將軍,我看到看見一個黑影,一閃就沒有了,從這裡下去的。”
“將軍,我也看見了,只是那影子太快,沒看清楚是什麼。”
“有誰看的清楚了麼?”
上面沒有人回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