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又要管閒事了?”手被女子拉住了。
“你跟著來就知道了。”男子笑了笑,拉著女子一起跟了上去。
後院裡,可說是一片狼藉啊。
花草樹木翻倒得到處都是,還有一灘灘未曾乾涸的血跡。
也幸好這院子看來沒有其他人住,不然想來一場騷動是免不了的。
離夜在翼兒的指引下,走進了一間亮著燈光的房間。
輕叩了幾聲房門後,離夜推門走了進去。
房中燈光昏黃,濃郁的血腥,隱約夾雜著異樣的香味。
“離夜,你……”璟燚剛好幫晴雪處理好傷勢,聽見敲門聲,抬起頭來正好看見離夜走了進來,剛想打招呼,卻看到離夜身後跟著的兩個陌生人。
以離夜的性格要他主動去認識什麼人幾乎沒什麼可能,那這兩人……
而且,這兩人看來就不是尋常人家的人。
離夜似不怎麼注意璟燚的異樣,對直走到床前。
晴雪躺在床上,臉色沒有因為失血而蒼白,反而泛著微微的紅暈,呼吸平緩,乍一看更像是睡著了,如果沒有那還未換下的血衣的話。
“不用叫大夫嗎?”跟所有見到璟燚的人一樣,跟著離夜進來的兩人在見到璟燚抬起頭的那一剎那,有些愣神,然而男子很快恢復過來,遂出聲問道,“床上的那位小姐傷得很重的樣子。”若有所指的眼神飄過床上的少女。
“離夜,他們是?”沒有理會男子的話,璟燚轉而向離夜詢問道。
離夜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在下南宮澈,還未請教?”男子彬彬有禮地自我介紹道,說完又轉向身後的女子,“這是舍妹南宮悅。”
“江南南宮家的人?”不會這麼巧吧。
“正是。”優雅地從懷中取出一快木牌。
眾所周知,江南南宮家的信物——金木。、
每個南宮家的人都會有一塊只屬於自己的金木,從成年開始便自己帶在身邊,直到死去,由南宮家本家收回銷燬。
璟燚看了看男子手中的木牌,上面用瘦金體刻著“南宮澈”三個字。
“那麼南宮公子出現在這兒有什麼事嗎?”璟燚的口氣依然不怎麼客氣。
“你這人怎麼敢這麼對我哥說話,你知不知道……”終於回過神來的南宮悅不服氣地說。
抬手阻止了南宮悅未說完的話,南宮澈溫和的說道:“在下只是想知道,床上躺著的這位的姑娘是否是在下正在找的人罷了。”
“你們在找什麼人?”
“是在下的一位世伯的女兒,她的名字應該是叫歐陽晴雪。”
璟燚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晴雪,點了點頭。
“人家躺在那兒受了那麼重的傷,你們還在這兒聊天。”南宮悅躺在床上的晴雪說道,“還是趕快去叫大夫比較好吧。”知道床上躺著的人似乎是大哥想早地人,南宮悅馬上變得熱心起來。
南宮悅還沒邁開腳步就被南宮澈拉住了。
南宮悅不滿地回過身,結果看見了南宮澈一臉頗為無奈的表情,睜大了一雙美麗地眼睛不解地看著南宮澈。
“悅兒啊,你好歹也是南宮家的人,難道現在還沒看出來歐陽小姐是中毒了嗎?”南宮澈笑著問道。
“中毒難道不應該找大夫嗎?”南宮悅依然孜孜不倦的問著。
“血色千里。”淡然的聲音響起。
在場的人不約而同地看向離夜。
血色千里,天下恐怕沒有幾個人沒聽過這個名字,但是見過的人卻可以說是屈指可數了。
血色千里,江南南宮世家獨門奇毒,向來是絕不外傳的。
南宮世家除了因其富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