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階盤旋著往前延伸,伸向難預測的地方。
雪歌說道“二哥,這裡一定便是入口了,我們下去吧。”“等等,我總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這麼隱秘的地方那些普通士兵根本不應知道的啊!而剛那個兵卒什麼知曉的那麼清楚?這其中難道有什麼玄機?”溪孤雲謹慎,心裡總覺得哪個環節露掉了似的,皺眉苦思起來。
“二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反正已來到這裡了,不下去探查一番怎能甘心,而且說不定那士兵說的是真的。到時候我們豈不是終生後悔。”雪歌堅持己見,心繫昊霜的安危,恨不得馬上飛到昊霜身邊,將她擁抱在懷中呵護。
“既如此,走吧。希望我們的運氣不至於那麼差。”雖感覺不對勁,溪孤雲卻找不出任何蛛絲馬跡,點頭應承道。
二人剛進入|穴中,頭頂上的假山轟鳴著合攏起來。砰的一聲,震得地牢都搖動起來。洞|穴漆黑無比,伸手不見五指,良久二人才算適應了地牢內突然降臨的黑暗,不過目光所至仍不過兩三米的距離而已,這還是仗著功力已臻至真級境界頂端的結果。
腳下的臺階碗延直下,如盤旋彎曲的蟒獸般,不知有多深。內側牆壁入手處一片潮溼,上面長滿苔跡,似是池水透過所致。雪歌和溪孤雲怕有城主府的高手暗伏一側,走動不敢太快,一步一步小心戒備往前走去。
如此走了近十分鐘,遠遠看到前面有兩盞火把在跳動燃燒,二人知道快達地面立加快腳步。眨眼間便到達地面,據初步估計二人至少走了數千階的臺階,進入地底幾達百米,如此深的地方空氣既然仍是清新無比,絲毫不敢一絲悶息,讓人不得不感嘆設計者的鬼斧神工。
隨著雪歌和溪孤雲的走近,印入眼裡的卻是一面石徹的牆壁,正中間鑿了一個門形洞口用鐵柵欄擋住,柵欄兩側各有一火把燃燒著,裡面隱隱傳來陣陣喝酒猜拳的聲音。
雪歌和溪孤雲相視一眼,互相點點頭,輕盈往裡面飄飛過去。裡面是一個寬闊的大廳,廳內遍佈巨大四人環抱的大石柱,每根石柱旁都有一火盆,熊熊燃燒的火焰將廳堂印得一片光亮。
石壁上血跡斑斑,掛滿各種刑具,讓人一望即心生寒意。石壁下更有一個個人高木籠,上面的顏色又變得乾涸苦澤。偶爾還可以從籠子裡看到某此人類的零部件,不過已是白骨滲滲,也不知已放置了多長時間。
廳堂內安靜詭異的氣氛讓人遍體生涼,雪歌和溪孤雲額上已佈滿冷汗,二人背靠背緊張地望著四周,觀察著四周的形勢,忽如雷的轟笑聲在廳堂內響起,直震得雪歌和溪孤雲二人心驚肉跳,嚇得怒吼出聲。
笑聲過後只除了偶爾的幾句說話聲外,仍是沒有任何生息。溪孤雲指了指前方,示意雪歌聲音是從那裡傳出來的。雪歌會意,擺了擂手勢和溪孤雲悄悄往裡靠近,火光中一道漆黑的鐵門出現在二人面前。鐵門低矮狹小,只夠容一個低頭經過。
雪歌和溪孤雲背靠在鐵門兩側,尋思裡面的人同鐵門的距離,自己該如何以最短的時間將他們制伏。不一會兒,又有數聲大聲從裡面傳出。雪歌和溪孤雲互視一眼,只見雪歌點點頭伸手輕輕推出一條隙,卻見一道微弱的黃光從裡面傳了出來,僚亮的聊天清晰傳出。
在距離鐵門十來丈的靠牆邊上,正有三個身穿兵服的漢子嗑著花生喝著老酒,指手畫天吹牛著。“。。。卻見老子一個直挺,那娘們痛苦地嚎叫一聲,立雙手在我的後背亂抓起來。奶奶的,你們可能不知道那時候的感覺有多爽。那話兒緊緊地夾住我,一陣猛似一陣。姥姥的,差點被吸得洩出來。”說話的是一滿臉橫肉的粗漢,正一手蹲著一個大木碗,一邊喝酒一邊嚷道。
“那後來呢?小娘們怎麼樣了?”另二人的精神完全被吸引住,一見粗漢停下來,立給他碗裡倒滿酒急切地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