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這個男人向來是陰晴不定,他們剛剛也不過是覺得氣氛放鬆了一點所以才開開玩笑,雖然他們不清楚那個人是怎麼得罪了這個活閻王,但是心裡卻暗暗慶幸,還好那個被當做靶子的人不是自己。
這不是在拍戲,有各種特效還有鏡頭借位,那手上流的血可是真的。
他們現在是想走走不掉,所以只能屏住呼吸,希望黴運不要落到他們身上。
“怎麼?我說的是英文還是法文,聽不懂?我叫你過來試試。”那聲音越發的讓人膽寒,更讓人心聲害怕的就是他沒有一絲變化的表情。好像他就是在說他發現了一個好玩的遊戲,並且要求大家都過來試試。
那些女人早就害怕的縮到了一邊,雖然這個男人有魅力,有錢又有權,但是跟這些東西相比,生命要重要的多,沒了命拿什麼去享受。
藍少沁手握成拳頭,手心密密的一層汗珠,她有些不敢直視那雙眼,這一刻她好像又回到了最初遇到他的時候,那就是這樣冷冰冰的,語氣中沒有意思的感情波動。
藍少沁經過那個男人身邊的時候回頭看了他一眼,飛標結結實實在紮在上面,血還在一點一點的往外滲。
她以為他只是在開玩笑,可是當她走到他的面前,看著那雙乾淨好看的手遞過來的那隻飛標的時候她才確信,他沒有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準備讓她實驗這個“遊戲”!
藍少沁雙手顫抖著接過飛標,眼睛看著他,希望他能夠收回這個決定,雖然她也希望那個男人得到懲罰,但是這畢竟是人命,飛標她從來就沒有玩的,這一下飛出她根本不能保證會落到哪裡,也許是手,也許是眼,也許是頭……
“對不起,對不起,殷先生,我錯了,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在死亡面前,面子尊嚴什麼的都是那麼的不堪一擊,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都是廢話,只要能活命,跪一下又怎麼樣。
男人噗通一下跪在了殷琉翰面前,藍少沁拿著飛標僵硬的站著旁邊,室內的空調溫度打的很低,因為只穿著一件短袖的睡衣,雖然已經過膝,但是還是會很冷。
藍少沁的小動作被殷琉翰看到了,瞥到她身上穿的,目光順著往下,看到她那雙腿露著在外面的腿之後再也無法假裝平靜。
“Shit!全他媽都給我滾出去!”這句話說話,頃刻間,裡面的閒雜人等全都消失的乾乾淨淨,只剩下藍少沁跟殷琉翰。
他從什麼時候開始心情就會不由自主的被她影響,最初是因為她那一張與殷凌相似的臉,他很殷凌拋棄了他,所以他要報復,所以他要將她禁錮在身邊,讓她代替殷凌償還所欠他的。漸漸地,那份懲罰逐漸演變成了一種霸道的保護,他不喜歡其他的看她,不喜歡她溫柔的對著除她之外的人笑,她在乎的東西他會不惜一切幫她守護,儘管那樣會讓他心裡不舒服。他想盡一些辦法拖延時間只是為了能多爭取一點時間給葉浚哲拿到那份檔案,而她沒有半點猶豫的就指責他沒有幫她。
這兩天他沒有回去,也沒有打電話回去,他第一次大發善心的結果就是被冤枉。不過對於她出現在這裡他還是驚喜的,驚喜之餘更錯的是生氣,一想到她穿著睡衣到這裡來最初的驚喜全都被怒火取代。
不過看她穿成這樣都能進來顯然是任承昊乾的好事。
殷琉翰在心裡嘆息一聲,看著她一副受了氣的小媳婦樣不禁覺得好氣又好笑。
“啞巴了,不是來找人的嗎?怎麼這會兒不說話了?”殷琉翰故作生氣的問道。
藍少沁不敢看他的眼睛,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腳,雙手不安的繞著繞著。
“藍少沁,你長本事了,能耐了,大晚上,一個女孩子,穿成這樣就敢來酒吧,上次的事情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