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冰花開在他們的身上、一茬一茬]
……
[很深很深的地下]
[奮勇的國王命令機械先生開始戰爭準備]
[先生啊先生,您在做什麼呢]
[鐵人們也在追求自由,您說自由歸屬眾生]
[到星艦啟航,到火種將熄、到一束天上的指令傳來]
[遭遇背叛的鐵人氣壞了、紅色的機瞳噴灑著過載蒸汽、登上了試航的鉅艦]
[鐵人說你們太壞了,你們要把鐵人留在原地,現在,鐵人也要把你們留在冬天]
……
[很燙很燙的火場]
[奄奄一息的機械先生倒在血泊]
[兔子的腳板踩著滾燙的鐵渣、燙出了血泡]
[兔子哭著問]
[先生啊先生,您又在做什麼呢]
[您製造了羽翼,可您又折斷了它]
[機械先生閉上眼說]
[因為我發現在暴風裡頭,飛翔的翅膀太脆弱了,我只是在放一隻風箏標記視野……所有人卻希望被承載逃離]
[去當一隻挖洞的兔子吧]
[在這生存壓力驟減的末日時代……躲藏到春日之神歸來的那天吧]
[愚者的預言,不會太晚]
白熾打了個冷戰。
合上記事本心情都不好了。
什麼雅利洛版本的機人叛亂黑童話?
他突然想起了在地下城區那些封凍於冰雪中的巨型星艦,擦去厚厚的積雪可見燃燒的痕跡。
地下城區那麼多報廢的機械墓場……只怕並不是自然損壞可以達到的規模。
“克拉拉。”
“既然你喜歡讀恐怖故事的話,那我就只能把仙舟歲陽刑事大典給你打包一套了。”
白熾撐起臉頰。
正尋思必須要給沒見識過仙舟恐怖片的雅利洛小姑涼長長見識。
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一隻黑貓。
貓?
不會吧。
白熾撇嘴。
前腳剛和艾絲妲站長達成了佩佩臨時收養協議。
後腳怎麼又有一隻貓溜進了列車?
不對。
這隻貓怎麼有些眼熟?
白熾漸漸正色。
“艾利歐?”
好歹在羅浮仙舟的時候給這一家子拍過全家福,白熾可沒少衝著卡媽旁敲側擊這位神秘的老闆大人。
然而作為提供劇本的幕後【老闆】。
艾利歐在印象中從未露臉,這隻黑貓反倒是頻頻出鏡。
不愧是將神秘感打滿保持戰鬥力的傢伙!
“非常巧妙的謎語通話。”
黑貓矯捷的躍上書桌,“這很符合那派謎語人的行事風格,只不過想要完成對你的記憶封堵。”
“相信即便是以【迷思】,也要編織許久許久吧?”
“你想幹什麼?”
白熾和這隻黑貓保持了一點距離。
而艾利歐則恭敬的坐在桌前,小小的黑貓沒有張嘴。
但資訊已透過聯覺信標傳到了白熾的耳朵。
“我不知道從何而起你被那些謎語人們下了咒,以至於失去了一整顆世界的記憶。”
艾利歐起先還在疑惑。
為什麼這個干預一切的鬼魂。
沒能在收回寒霜天火的時刻收回阿利亞的記憶。
但現在看來,是他的知覺被矇蔽在迷霧中了。
迷思和記憶協同出手,封印了那個無法無天的怪物的同時。
卻也像是下了一劑猛藥。
連同那些本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