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歲的男人,對於他的那種難得出現的寵溺,我甘願自己就這樣沉淪下去。
“你擔心我,擔心我會做出什麼傻事嗎?”我問著,心底湧出一股苦澀,慢慢的湧了出來。
“我聽保姆說你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一整天,不吃不喝,我在今天一天的會議中都不能定下心來,想著怎樣快的結束,來這裡看看你,我很擔心你,傻瓜。”
凌天佑一邊說著,一邊將我緊緊的擁在懷裡,緊緊的,毫無一絲縫隙的將我抱住。
我靜靜的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輕輕的訴說著自己內心的想法,那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離凌天佑這般的近,他不再是那個偽裝著自己想法的男人,不再是環球公司裡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
如今,他能夠對我將他內心的想法說給我聽,是不是意味著我和他的距離又近了一步,是不是他有一點喜歡我呢?
這樣的情形到底是好是壞呢?然而,我卻很享受這種距離被拉近的感覺,同時我也害怕我和他距離如此之近,會掉進更深的深淵,再也掙扎不出來,更會這樣迷失了自己。
“怎麼不說話呢?”凌天佑低沉的嗓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伸出了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微微的仰起了頭,將自己的唇送到了他的嘴邊,吻上了他。
一時間,我還是有些生氣的在他的唇上咬了幾下,他卻笑了起來,不過也就片刻的時間,便變被動為主動的懲罰性的在我的唇上狠狠的回咬了幾口,我吃痛低呼而出。
“啊——”
極短的聲音被凌天佑吞進了肚子裡,一陣熱辣辣的吻過後,他鬆開了我,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以後你不準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胡思亂想,知道嗎?”
凌天佑的口氣很是強硬,我卻笑了起來,忽然就說著:“你是想要我在外面蹲著胡思亂想嗎?”
他聽著我扭曲了他的意思後,明顯一愣,然後伸出手隔著衣服狠狠的在我的胸前抓了一把,“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閃躲著,可是卻逃不了男人的魔爪。
他將我身上的衣服不輕不重的扯了下來,唇落了下來,一路沿著頸項向下不停,直到小腹,在小腹上停留了好一會兒,似乎整個腹部都被他貼上了凌天佑的標籤。
身體漸漸的升起一股酥麻,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潮將我緊緊的包圍,就像潮水一般。
凌天佑熟練的技術,很快就找到我的敏感地帶,挑逗的感覺讓我渾身一陣顫抖,我當然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但是我卻不想拒絕。
這一次,我比以往更加主動了許多,我緊緊的抱著凌天佑,在他的喉結上輕輕的吻過,啃噬。
都說男人的敏感在耳後,我猛然用力,將沒有防備的凌天佑壓倒在了身下,黑暗中,我聽見了他啞然失笑的沙啞聲音,卻沒有改變,任由著我胡作非為。
我的唇描繪著男人唇瓣的形狀,也學著他對我那般,不輕不重的吻從他的頸項一路向下——
那一夜,我們纏綿了很久很久,似乎用著生命最後的力量來纏綿著。
這一次,就像是我們最放鬆的,也是最快樂的。
第二天果然在雜誌上刊登了出來,我特意讓保姆去為我買了一本,看著上面刊登的與電視裡一模一樣的內容,不由的笑了起來。我看著雜誌上那一張一張的曖昧甜蜜的照片,我的嘴角不覺得彎了起來,原來這段時間我竟然和凌天佑有著這麼一段甜蜜美好的時光,照片拍得很清晰,如果不是照片下面的文字,我想我會非常喜歡這個雜誌的。
我的手不斷的撫摸著雜誌,腦中想起昨夜凌天佑對我說的,一切他都會解決,這是真的嗎?他真的能將這一切解決?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