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不輕,而,他的前方,正有一個一身黑衣蒙面的人,正站在他的側面,手握一隻寒光閃閃的匕,匕的刀刃在有些昏暗的白晊燈的映照下,異常的顯得寒光閃閃,刀身上還殘留著鮮紅的血跡,令人感覺汗毛悚立。黑衣蒙面人,正一步步跟隨著白衣漢衫的後腿,而緊緊相隨的慢慢向這個方位移動過來,一看這個黑衣蒙面人,就是一個殺手,是專程來這裡殺害這個白衣漢衫的,他的腳步,充分說明了,就是想斷絕這個白色漢衫的退路,而白衫男子看來異常的疼痛和腳步吃力,想要逃過這個黑衣蒙面人的再次一擊,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就在這個緊要的關頭,黑衣蒙面人開始了攻擊,慢慢的將手裡的匕就舉了起來,陳兵看局勢有些不好控制,就腳步不停的喊了一聲:“住手!”然後,加緊跑幾步,看黑衣蒙面人的匕已經削向了白衣男子的脖頸,在聽到陳兵的一聲大喊後,稍稍的做了一些停頓,然後,露在蒙面罩外的一雙眼睛,飛快的看向陳兵,閃過一絲驚詫後,便再次萎縮,將手裡的匕,狠狠的向白衣人的脖頸處切下去,陳兵此時已經飛快的閃到了兩個人的跟前,迅的起跳,右腿閃電般在空中劃出一道黑影,有力的向那隻握著匕的手腕踢去,蒙面人看他的腳已經就要提到自己的手腕上,只好向後一撤,閃過了陳兵的一擊,陳兵從空中落下,在腳尖落地的霎那,並沒有做任何的停留,再次躍起,右腳在空中一曲一伸間,向黑衣人的胸口踢去,黑衣人還沒有從陳兵的第一腳反應過來,就看見了陳兵第二招鑽心腿,再次閃電般系那個自己的胸口踢過來,忙向後緊退幾步,靠在了身後一堵擋風的擋風板上,可是,陳兵還是沒有放過任何的機會,在鑽心腿沒有踢到黑衣人的胸口時,就迅的在空中變換了一個姿勢,雙腿蜷起,咬緊牙關,將右手握拳,猛力的向已經退無可退的黑衣人臉上狠狠的砸過去,黑衣人一看,陳兵像一個鬼魅般,從天而降,一拳就向自己的臉上招呼過來,他想還手還是黑又任何的機會,只好將頭側了一下,然後,陳兵的拳頭就側著他的右耳邊,帶過一陣勁風,‘砰嗤’一聲就砸在了他身後的擋風板上,擋風板立刻就被陳兵的鐵錘般的拳頭,給砸出一個洞來。其實,肖華對陳兵的這連環的閃電般幾招,那是從心裡佩服的五體投地,只是,厭惡的是陳兵的拳頭上向著自己打來的而已,肖華其實不是沒有武功,而是被陳兵這凌厲的幾招給逼的使不出來,他很想在陳兵再最後一招那一拳從天而降的時候,也就是在他側頭躲開那一拳的時候,他很想用右手的匕,向這個襲擊自己的人扎過去的,可是,他沒有,他知道,就是自己這一匕扎過去,有沒有效果,會不會被擋開,會不會扎進對方的身體裡,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他都已經決定不會出手,很簡單,因為攻擊自己的是陳兵,而他絕不會用匕去扎陳兵。因為,陳兵是他以前出道時的影子,只要看見陳兵,就能看到以前的自己。他還記得,自己和陳兵一起去救那個叫婷婷的丫頭,還記得,在他們分手的時候,陳兵和李聘婷還聆聽他的故事,還口口聲聲的叫他大哥,就是他什麼也不計較,而他們口中曾叫出的那聲大哥,他肖華也不會輕易的將手裡的匕對準陳兵的。其實,他以前也不住的問過自己,他到底是不是一個真正的殺手,怎麼感情在他的心裡,卻總是顯得那麼重?義氣和情誼,在肖華的心裡那就是兩個他永遠也域躍不了鴻溝,他知道,自己就是死也改不了這個毛病的,他也知道,總有一天自己要死在這兩個義氣和情誼之下,但是,他知道,自己就是死,也不會後悔。他躲過陳兵這一擊,本來是本能的反應,將手裡的匕刺向陳兵的,可是,他猶豫了一下,才開始出腿,將右腳向陳兵的胸口踢過去,可惜,當一個功夫再好的練家子,在對手的面前猶豫,那必然會對自己的出手有所影響,出手的度自然就會慢,所以,他還是慢了,但他知道自己慢了,就在他那一腳還沒有踢到陳兵的身上時,陳兵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