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呻吟著,鼻子裡的血也染紅了自己的半邊臉。女孩再嬌笑一下:“我在雲南,還沒人敢和姑娘我這樣說話,你是第一個,咯咯咯,現在你也玩高興了?如果沒有,可以繼續,上床也無所謂喲!”阿蘇忙走過來,對著女孩道:“算了!她不知道你的,所以才衝撞你。你走吧,他的脾氣大,我待會勸勸就好了。”山子勉強的揚起臉,看著女孩低聲的道:“你是誰?”女孩白她一眼,‘哼’了一聲,就走出去了。阿蘇將他慢慢的扶起來,道:“山子,你啊,怎麼那麼衝動,跟一個女孩子動手,讓別人知道還比笑話你,還想做老大,就你這度量,我看啊哼哼。”山子早急了:“阿蘇,你說,她是誰?我我***不服。”阿蘇笑笑道:“你聽沒聽說過,雲南刺玫瑰?職業**殺手,在這個地方是相當的出名的。”山子想了想:“你說,這個女孩子就是刺玫瑰?”阿蘇將牆角放著的一卷餐巾紙遞給他:“你啊,能來這裡活捉這個越南毒梟的,就絕非一般人,你和她找麻煩,苦的當然也就會是你自己。”山子有些不服的的道:“媽的,誰知道她就是刺玫瑰,老子從小就沒被女人打過,我娘都不敢動我一根汗毛,媽的”“好了好了,山子。”阿蘇有些不耐煩的道:“明天接貨要緊,我們還是再合計合計,免得到時吃虧,那可不是好玩的。”山子這才停止了罵罵咧咧,和阿蘇兩個人開始商量起接貨的計劃來。接貨這個環節很重要,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越南方識破,現在關鍵的是怎麼樣才可以讓這個俘虜來的越南人帶著他們和越南方對上暗號,然後他們與越南方認識,接下來就是如何讓這個越南人消失,讓越南方以後認準他們來交易,看似簡單的過程,其實卻暗藏殺機,成功則否,不成功那就是死路一條。而且,接貨時,為了讓越南方認識自己,必須阿蘇和山子兩個人都在,所以,兩個人也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阿蘇就起來了,問了自己手下的守衛,確定沒什麼情況的時候,才走向了被囚禁巴達雜物間的方向,雜物間門的兩旁有兩個弟兄在把守,而這兩個弟兄並不像巴達的部下,都是軍人出生,所以就沒有軍人的素質,兩個人抱著繳獲的ak47,坐在門的兩旁,正呼呼的大睡著,看他們面前的一堆菸頭,就知道前半夜他們還是認真的,或許,後半夜他們實在支撐不住就睡著了。看著他們低著頭留口水的樣子,阿蘇還真有些心疼,不過,他進到房間裡的時候,他恨不得將他們兩個生吞活剝,巴達的身影消失了,只留下一長結長長的繩子,亂七八糟的扔在地上,阿蘇的眼睛就露出了綠光,在屋子裡看了看,除了一點亂七八糟的雜物,就在也空空如也了,而這個屋子也沒有天窗,和窗戶,巴達根本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而他進來時,屋子的門是鎖著的,也根本不是從正門出去的。難道就這樣人間蒸了。想想自己費盡心機的心血,在這一刻白費,他頓時怒火沖天的喊了一句:“人呢?”外面的兩個守衛,嚇得一個激靈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軟綿綿的站起來,其中一個含糊的問了一句:“***,誰啊這是,大清早就亂喊亂叫的?找死啊?”他的話剛落音,一個黑影就飄了過來,只覺一隻腳就有力的踹在了他的腰間,伴隨而來的,還有罵罵咧咧的咒罵聲:“老子就你們睡,人呢?人呢?”阿蘇的一隻腳,就又踹向了另一個人,兩個人一下就跌到了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