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閉起你的烏鴉嘴,女兒是我的,能不能治好也不關你的事。”白父帶著家人走向路邊,可是山腳的路崎嶇不平,除了在等他們的許傑派來的車,別的影子都沒有一個。
“爸爸別坳氣了,現在治好姐姐的病要緊,其他都放在一邊好嗎?”白浩勸父親。
“我就是不會坐他的車了!你別在為他說好話。”白父還是很倔強。
許傑冷笑,當初他提出令貓子下山的方案時候,白父也贊同的,倒是白母害怕女兒受傷害,可是當時白父還振振有詞地對白母說:“苗苗勸不下來,難道就讓她一輩子出家,以前女兒的苦都能熬過來了,這種情況她也能熬過來。”還對許傑說:“你放手去做吧,只要能令她下山。”現在貓子變成這樣子,許傑是有責任,可是也徵求過他意見啊,怎麼出事就全變成自己的錯?
於是許傑說:“伯母,你們上車吧,貓子的病要緊。”白母稍一考慮,覺得還是女兒的身體為重,於是對丈夫說:“還是上車吧,快回去。”
“不準上!絕對不拿上這賊人的車。”白父拉著白母不放。
“怎麼啦?”白苗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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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傑走到白苗身邊,看著白苗畏縮地退後一步,忍住心頭的痛,溫柔說:“貓子,你先上車好不好?車裡沒太陽曬。”
白父喝:“不準進去!”白苗害了一跳,茫然地看著母親。
“爸爸,別固執了!當初這提議你也贊同的!”白浩說。白母也推開丈夫,說:“都什麼時候了?還像小孩子似的,我當初就不同意啦,你還勸我的,現在你有什麼資格生氣?”帶著女兒走到車邊。
“反了!反了!你們都反了!”白父氣得全身發抖。
許傑面無表情地說:“伯父,你真的不上車嗎?現在是尊嚴重要還是女兒重要?”
“總之我死也不會上車的。”白父還是嘴硬。
“好,浩。你陪伯父回去吧。我先帶伯母和貓子回去,貓子的病真的拖不得。”
“好,你們先走吧。”白浩拉著父親。
車裡,白苗疑惑地問母親:“爸爸和弟弟為什麼不上車?爸爸為什麼不高興?”剛下山的時候,無情和無華再三地教她該如何稱呼面前的幾個人,所以她現在也知道誰是誰了。
白母微笑地回答:“他們喜歡走路,因為這樣可以鍛鍊身體。”
“那無心也陪他們走路好不好?”
“不用了。苗苗的身體不好,要多休息。”白母說著,許傑也坐進副駕駛座,吩咐:“開車吧。”
可是車行使到中途時,白苗突然“哇”一聲尖叫。
“師傅,我的頭很痛啊,師傅。”白苗哭著喊,用力地捶打頭顱。
“苗苗!怎麼啦?!別傷害自己啊!”白母著急地按著女兒的雙手,叫,“許傑,你快過來。”
“停車!”許傑喝,看著貓子拼命打自己,他說不出的心痛。即使在高速公路上,司機也機警地把車停在一邊。白母已經阻止不了白苗瘋狂的力氣,身上也中了不少白苗捶打的拳頭。許傑三步作兩步地來到車後排,用力擁抱著白苗的身體,任由白苗的拳頭捶打在自己身上。
“痛啊!師傅,我的頭很痛!”白苗趴在許傑的懷裡,拳頭盡是向許傑身上招呼。許傑也不躲避,只是緊緊擁抱她,擔心她的拳頭會傷害自己。
“苗苗,別怕!媽媽在這。你忍一忍,忍一忍啊?”白母哭著喊,下山的時候空等大師也說過女兒會間或地頭痛,得儘快治療。可是萬萬想不到女兒痛得這麼厲害,她真想學峨嵋的弟子那樣點了女兒的昏睡|穴,讓女兒免受這煎熬。
“哇~~啊~~”白苗放聲大哭,指甲全掐進許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