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綁了你,把你也囚在我手裡邊。關你個一年半載的,讓你也享受享受我當年的待遇。”
石韋馬上一臉認真,點頭道:“那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到時候我定然夜夜鞠躬盡瘁,以彌補當年慢怠小姐你的過錯。”
他那一句“夜夜鞠躬盡瘁”。故意加重了語氣,明明有邪蕩之意。卻偏偏配上一副正經的表情,把楊延琪聽著“噗”的一聲就笑了。
殺人的餘味尚未了,楊延琪那嬌豔的笑容,卻又勾起了石韋心中邪念。
趁著她掩面失笑時,石韋一把便將她拉入懷中,嘴巴跟著就不安份的在她臉龐脖間遊走起來。
楊延琪哼吟了幾聲,忍著那份酥癢的快感,還是不情願的將他推開。
“門外還有我的弟兄呢,你安份點行不行。”楊延琪目光瞟了一眼門外,生怕被自己的部下看到。
石韋瞟了一眼地上的血跡,這般地方確實不是舞風弄月的之地,遂是將心裡那壞心思也就收了。
徐弦到底也是朝廷命官,為免節外生枝,處置完屍體之後,石韋便和楊延琪分道揚飆,各自走不同的方向回往了洛陽城。
還往洛陽城的第二天,石韋便接到了二皇子的邀帖,邀他前往王府去赴一場文會。
趙光義被改封為秦王后不久,德昭便從武功郡王升為了趙王,同時兼任了河南府尹。
這一次的升遷之後,德昭手中便握有了不少實權,特別是其治下的河南府尹,因是官轄京師洛陽,故而地位極重。
自打升遷後,德昭為公事所累,很少再有閒情辦什麼文會,石韋粗粗一算,距離上一次的以文會友,大概都快有三個多月了。
文會從午後開始,一下午的時間,眾賓僚賦詩作詞,各顯才華。
石韋詞才絕豔,這才洛陽城的文人中也是流傳已久的,這一回他既是來了,自然要被眾人捧上臺獻詞一首。
石韋沒辦法,自然少不了再“剽竊”一首後世的名篇,贏得個滿堂的喝采。
詩詞比拼之後,文會便照例進入自由交流的環節,眾文客三三兩兩的聚在一堆,彼此討論詩文,交流心得。
德昭則將石韋召入了園中的石亭,這裡既能看到眾文友的身影,又相對有一定的距離,正是說話的地方。
“遠志,好些日子沒見你,最近在忙些什麼?”德昭笑問道。
石韋從他的語氣中,隱約聽出了幾分別樣的味道,再看德昭那表情,也有些不太一樣。
石韋本能的覺察到,德昭這一問是話裡有話。
他心思急轉,嘴上立時嘆了一聲。
德昭道:“好端端的嘆什麼氣,莫非最近有什麼煩心事嗎?”
石韋便不隱瞞,將宋皇后如何給自己說媒,連同她使了何等手段等諸事,都如實的道與了德昭。
德昭表情沒有半點奇色,顯然是他已經聽到了相關的風聲。
石韋便想自己果然是猜測沒錯,德昭把自己叫到這裡來,定是想詢問此事,所幸自己如實而言,要不然反會令德昭有所誤會。
德昭聽了他的抱怨,卻笑道:“本王那澤蘭表妹十分賢淑,母后把她說與你,遠志你應該高興才是,怎的還這般唉聲嘆氣的。”
宋皇后雖不是德昭親生母親,但既為皇后,地位形成親母,論關係的話,宋澤蘭和他倒確實是表兄妹的關係。
不過他這半開玩笑的話,分明是有試探的意思。
石韋心中清楚的緊,當即起身拱手道:“我石韋蒙殿下知遇之恩,早下決心要一生忠於殿下,皇后娘娘這番美意,韋豈敢答應。”
他及時的表明了態度,言辭語氣十分的慷慨誠摯。
趙德昭的臉上閃過一絲欣慰之色,忙是擺手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