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我沒有聽錯,那日的事也有份。只恨我當時燒的暈暈乎乎,沒有看見人,只聽到他說要將我獻給苗公。這幾日光顧著養病,大表哥又說這案子已經有了眉目,我便忘了此事。”
“此話當真?”,林立轉過臉來問。
“二表哥,小時候我們玩辯音的遊戲,你什麼時候贏過我的?”,嬌娥反問,又拉著林天的袖子道:“二表哥,莫盯著人看,驚動了反而不好。”
林立沉吟道:“這兩人揹著長木條在此地作什麼?若你說的是真的,必然不會做什麼好事。”
假作不經意地朝望了望,林立見那兩人直直朝東三市中心走去,拍了下腦門笑道:“原來是幫著重修東三市的市官署,重修市官署一事,繡紡還捐了錢的,把這事都忘了。找劉二便能問出這幫人的來歷了。”
“只是他們藉著這個幌子來東三市來做什麼?人的聲音多有相似之處,你怎麼憑他出個聲就能知道是誰?莫不是搞錯了?”
嬌娥轉了轉眼珠,道:“二表哥,你不覺著古怪嗎?我們這裡可是街尾,他們怎麼會從這裡轉過來了,我們在這裡站了一刻的功夫,也只見他們兩人揹著木頭路過,重修這件事難道這兩根木頭就夠了?”
“這兩個孩子又好上了,你瞧他們說的多熱鬧,還是小孩子脾氣。”,林暉招呼完客人,笑著對林氏道。
林氏轉過臉來,瞧著林立不像之前那般黑著臉,和嬌娥說的熱鬧,也笑著點了點頭。
看著許久沒有自自然然綻放出笑容的林氏,林暉的臉變得柔和,看樣子妹子近日過得還不錯,便將近日困擾之事和盤托出。
“廷尉夫人已經來了繡紡找我幾次?哥哥,這般重要的事你怎麼不早說?”,林氏有些著惱,像個小女孩子般跺了跺腳。
林暉伸出手去,想摸摸林氏的發頂,卻又放到唇邊,咳了兩聲道:“瞧你,還是這麼一點就著的性子。我只是拿不準著廷尉夫人有何用意,開始是因為忙著準備賞繡會,後來趙家又有官司,再接著又是嬌娥……我也想不明白妹子該以什麼身份去廷尉夫人那裡,妹子好歹是官夫人,又不是繡娘子……”
林氏接受了洛嬤嬤的指點,已經變了許多,笑著道:“哥哥,我便去做尋常拜會即可,看看他們要做什麼。若是繡樣之事,我便轉到繡紡來做。廷尉夫人,得罪不得。”
桑夫人和耿夫人一群人,現在不是經常來趙家獻殷勤嗎。雖然趙義是在丞相府裡做屬官,和廷尉府基本上沒有什麼來往,但廷尉是二千石的高官,自己也去於夫人那裡拜會獻獻殷勤罷,一回事。
見妹妹如此,林暉又覺得欣喜,嫁給趙義也算是苦盡甘來,聰慧的妹子愈發像個官夫人,付出也是值得的。
“嬌娥,我們去採買些湯水和果子回去吧,大人在家只怕是要招待耿少史和桑少史。”
“喏。”
嬌娥對著林立悄聲道:“你將這事帶給大表哥,大表哥若是有空,來我家說說那個案子什麼情況呀。”
林立皺著眉頭道:“惹禍精,知道了。”
“哼。”,嬌娥有些理虧,又有些生氣,轉身走了。
“怎麼叫你表妹惹禍精?”,林暉給了林立一指頭,罵道:“你表妹心裡虛著呢,都開始怕你了,你還說。”
“阿母也這樣說。”
林暉有些不悅,忍了忍沒有說什麼,王氏一向對林氏母女不滿,他也知道癥結何在,卻無法解開。
這麼多年了,就這樣吧。
嬌娥和阿母回到家中,趙義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