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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ot;別碰它!混蛋!&ot;靳少伍被激怒的程度,甚至遠遠超出被壓倒強行插入的時候。

&ot;那就告訴我。&ot;維拉威脅意味的動動手腕。

靳少伍咬咬牙,低聲道:&ot;我母親的模樣。&ot;

&ot;是嗎?&ot;維拉興致盎然,&ot;給我看看。&ot;

&ot;不!你滾開!&ot;靳少伍明白維拉的專制和霸道,更瞭解他高超的格鬥技巧,可他這次決不妥協。

出乎意料的,維拉完全沒有搶奪的意思,面孔裡流露出一種失落和委屈:&ot;不給就不給,小氣。&ot;

維拉走開,到牢房的最遠角坐下,頭倚著欄杆跟斜對面的莫比打招呼,兩個人似乎玩起了猜拳遊戲。

面對維拉反常的行為,靳少伍怔了片刻才又低頭專心用那塊尖銳的石頭緩慢、細緻的在一塊橢圓石上雕磨。在糙叢中一眼看到這塊石頭,就覺得像極母親的臉型,不由欣喜若狂。

他入獄滿十個月,跟維拉同住了九個多月,屈辱的性關係一直維繫著,但並不頻繁,最多時一個禮拜有兩天晚上被強行侵犯,因為間隔時間太短而使得靳少伍高燒三天不退,隨後維拉似乎有所覺悟的控制著次數。

獄中傳言的維拉有多恐怖可怕,靳少伍對此毫無體會;被強暴的恥辱和怒火從未消減,卻已隱約不是最痛苦的事。另一項折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增長--那就是寂寞。

靳少伍恨透了維拉,不僅因為被凌辱和踐踏,還有這個男人雙面式的人格。他往往是不斷的說話,語氣友好、坦城直率,幾乎在勾引靳少伍下意識的回話,每天有十二個小時別無選擇的跟他關在封閉的八個半平方的四壁中,無處可藏。

怎麼可能跟強暴自己的男人若無其事的交談?

但是託他的福,所有犯人非但不敢騷擾他,連他身邊都不敢靠近,更不可能說句話。

靳少伍開始覺得有一隻無形的手,從背後開始將他掏空,他悲哀的發現,他已經分不出一分鐘和一小時的差別。

將五官成型的石像按在胸前,靳少伍默默祈禱--媽媽,請給我力量,讓我變得更為堅強。

&ot;全體集合列隊,歡迎聯邦特派員賓波先生來此巡檢獄中工作。&ot;向來趾高氣昂的典獄長討好的熱烈鼓掌。

走到列隊犯人面前的是個年約四十上下的高瘦男人,褐色短髮,顴骨極高,帶著銀邊的眼鏡,反射眼中玻璃般冰冷的色澤。

&ot;各位有什麼不滿或要求,可以直接對我說。&ot;

犯人們一聲不吭,不會有人天真到相信這種表面功夫的漂亮話。

&ot;沒有嗎?那就此道別了,先生們。&ot;賓波微欠了下身,轉頭要走的瞬間,瞥見了什麼,冷酷的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

&ot;你,出來,走到前面。&ot;

&ot;快點。&ot;典獄長嚴厲催促道。

&ot;你叫什麼名字?&ot;賓波問道。

&ot;編號15376。&ot;

&ot;你的名字。&ot;賓波聲音微妙的上揚。

&ot;少伍,靳。&ot;明顯的停頓,因為回答的人心裡敏銳的察覺到異樣。

第三章

&ot;維拉,我們跟聯邦調查局的關係如履薄冰,老爺是不會為一點小事就讓幫派有大動干戈的危險。&ot;

&ot;這個不用你說。&ot;維拉好整以暇吸著偷帶進來的香菸。

&ot;那你--打算不管這件事?&ot;莫比試探著問道。

維拉將菸頭在牆上捻滅,微笑道:&ot;我去跟那個賓波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