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你居然會問這個?&ot;維拉慡聲笑起來,漫不經心說道,&ot;他性癖怪異,是個虐待狂,不用他自己的傢伙,而是用各種道具插進去--&ot;
不由自主的睜開眼,靳少伍看著維拉,胸腔裡有一股凌亂撕扯的煩躁,剛被施暴的軀體仍痛楚,卻要同時聽著這個男人為維護自己而遭遇的虐待,矛盾就像扭曲變形的空間,不斷重複的尖銳噪音,讓人不知所措。
對比鮮明的是維拉全無芥蒂的坦然自若:&ot;那傢伙還算照顧我,至少從比較細小的開始,逐漸適應的話就不至於太痛,最後的那個,差不多,跟你手腕那麼粗……&ot;
靳少伍的手觸電一樣甩動了一下:這該死的形容,讓他膽戰心驚。
&ot;還要聽細節嗎?&ot;維拉注意到靳少伍的反應,居然低聲笑了出來。
&ot;不,夠了。&ot;靳少伍冷冷道,&ot;我的結論跟最初一樣,你咎由自取,這叫報應。&ot;
&ot;不,伍,你大錯特錯了,&ot;維拉懶散笑道,&ot;如果真有報應那種東西,也應該是神給人的懲罰,是別無選擇,不得不接受的吧?但我是完全出於自願,類似一筆交易,我付出我認為值得的代價,去達成我的目的。&ot;
&ot;難道你一點不恨賓波?&ot;靳少伍沉聲問道。
&ot;恨他?一點也不。&ot;維拉毫不遲疑的給出答案,&ot;我們有約在先,我絕對不會在日後報復。更準確說,我還得感謝他,因為我根本沒有逼迫他放棄你的籌碼……&ot;
&ot;我要告訴你的就一句話,&ot;靳少伍冷冷打斷維拉的話,&ot;我絕不會因此對你心存感激,甚至不會減少半分憎恨到殺了你的念頭。&ot;
維拉聳肩:&ot;我就沒想過這些,要是硬問我為什麼因為你跟賓波上床,那答案就是我高興那麼做。&ot;
靳少伍看著他冷笑:&ot;你像只沒腦子的野獸。&ot;
維拉摸著頭頂,自言自語道:&ot;真懷念我的頭髮,我要叫人宰了那個理髮師。&ot;
&ot;維拉,你對他的興趣,已經不限制在床上了吧?&ot;莫比坐著,身邊的維拉早用胳膊作枕躺在地上。
維拉愜意微笑著,伸手在右眼處,拇指和食指分開一公分的距離,透過它望著明淨天空:&ot;我有這麼一點,喜歡他。&ot;
&ot;就--這麼一點?&ot;莫比跟樣學樣的用手比畫。
&ot;大概還多一點,&ot;維拉笑道,&ot;一點點而已。&ot;
靳少伍以為賓波的事就像一場鬧劇,落幕後就一切如常,但有些事卻在微妙的改變。
他對維拉揮拳,竟產生了一種無法克服的猶豫,就算是面臨被施暴的處境,賓波那件事,自己可說是恩將仇報的暴虐行為仍像桎梏著手腳的枷鎖,這使得本就處於劣勢的反抗更顯軟弱無力。
更為懊惱的是,他開始無意識的回應維拉的話,即使只是簡單的是或者不,脫口而出的回應也讓靳少伍不能對自己交代。
其實靳少伍從沒有絲毫淡忘仇恨和恥辱的跡象,而是維拉的侵略攻勢更猛,不僅是牢房,甚至在勞作和放風期間也開始肆無忌憚的糾纏靳少伍。
維拉春風得意的揚著嘴角,獄中是他的天下,伍能逃到哪裡?逃到什麼時候?
&ot;要聽聽最新修訂的黑森林生存法則嗎?&ot;莫比懶洋洋搭住維拉的肩,手指繞弄成長少許的金髮,&ot;絕對不要盯著靳少伍超過五秒,否則維拉會把你兩隻眼睛都挖出來再叫你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