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是被大白舔醒的。
休養了兩天,背後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能起來練功了,所以段十一就給她定了個大白鬧鐘,每日聞雞之時,必定用口水**叫她起床。
段十一給她佈置了任務,但是每天幾乎都沒有看見人,小草一邊扎馬步一邊納悶,人哪裡去了?
“出大事了!”
祁四跟羊癲瘋發作一樣地跑了進來,晨光熹微之中,像突然跳上山頭的夏日太陽。
小草眯了眯眼,看著他:“怎麼了?”
“大牢!”祁四嚥了口唾沫:“大牢的牆垮了!”
啥?小草嚇得一個馬步沒蹲穩,呱唧一下摔在了地上。
大牢牆垮了?!大牢是什麼地方!長安最牢固的建築啊,牆怎麼垮的?
這個問題葉千問和段十一也很想知道,早晨的霧氣還沒散開,一群人就都站在天牢垮掉的牆邊。
“卑職是按照上頭吩咐,絕對沒有給過多餘的吃喝。”獄卒顫顫巍巍地拱手道:“每天就一個饅頭一碗水,保證他活著而已!”嫂索妙筆閣草色煙波裡
段十一捏了捏地上散著的石頭,抿唇道:“他恢復好了。”
“怎麼會這樣。”葉千問有些惱怒:“算好的時間,他要恢復,起碼還要再等一個月。再說,不吃東西,哪裡來的力氣?”
頓了頓,他又問獄卒:“可有什麼人來看他?”
獄卒搖頭:“天牢沒有外人進來,除了段捕快偶爾來看看……她來看誰咱們也不知道。”
段捕快?葉千問一愣,轉頭看向段十一。
段十一站起身,頷首道:“我去問問小草。”
其實不用問也大概想到了,能闖下這滔天大禍的,除了他那可愛的徒弟,也沒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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