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43年9月9日上午11點的樣子,沈哲、蔣大軍、邸騰飛和我四人用擔架將田曉蕊同學抬到了校醫院的急救室內。在劉導員、劉月曉的幫助下,把田曉蕊從擔架搭到病床上。學校的胖女醫生開藥單子,藥單子開好後說:“你們哪位去劃價、取藥啊。”劉導員說:“把藥單子給我吧,同學們身上都沒裝錢。”劉導員拿著藥單子去劃價了。
軍訓期間規定學生衣兜內不得裝手機、錢包、鋼筆等與軍訓無關的物品,以免影響同學們的軍事訓練,所以大家兜裡幾乎都是空空如也的。時間不大,劉導員拿著一瓶子生理鹽水、幾支藥品、一副輸液器和一盒藿香正氣水走進來。醫生接過劉導員送來的藥品,將幾支藥兌到生理鹽水中。胖醫生走到病床前,把藥瓶掛到支架上,撕開塑膠輸液器,將輸液器的插頭插進藥瓶裡,然後從藥瓶中放出一些藥水,將輸液管中的空氣排出去,將針頭掛在支架上。
接著胖醫生拿起田曉蕊的手,用段膠皮管將田曉蕊的腕子綁住,接著用酒精棉球在田曉蕊的右手上擦了幾下。胖大夫從支架上取下來輸液器的針頭。
此時田曉蕊已經清醒過來,胖醫生說:“攥拳頭。”田曉蕊把右手攥成拳頭。胖醫生左手握住田曉蕊的右手,用右手把針頭插進了田曉蕊右手的靜脈中。胖醫生說:“把手伸開。”田曉蕊伸開右手,胖醫生用膠布把針頭固定在田曉蕊的手上,調整了一下滴液速度,藥液開始一滴一滴的滴入田曉蕊的體內。
胖醫生說:“那盒藿香正氣水是口服的,感覺不舒服就可以喝一支。”劉導員說:“知道了,醫生,謝謝你。”胖醫生說:“病人已經穩定了,這裡用不了很多人,留一兩個陪著的,其他人就回去吧,讓病人好好休息一會。”
此時田曉蕊已經沒有大礙了,對大家說:“謝謝大家了,沒事就先回去吧。”劉導員說:“是啊,沈哲、霍彩霞你們帶著同學們先回去吧,這裡留下劉曉月和我就行了。”
霍彩霞走到田曉蕊身邊,牽起她的手說:“好好休息,中午想吃什麼,我們給你買過來。”劉導員說:“不用你們操心了,一會我去給她買就行了。”沈哲說:“我們走了。”大家都說:“好好養病,我們走了。”我隨著沈哲等人離開了校醫院。
沈哲、蔣大軍、小邸和我回到宿舍,發現陳陣、姜竹他倆人正在宿舍裡看手機呢。陳陣說:“同學們,快來看啊。”沈哲說:“啥事啊,這麼大驚小怪的。”陳陣說:“昨天撞吳林芷同學的那位女助教在社會輿論的壓力下終於道歉了。”我說:“怎麼說的。”
陳陣說:“道歉是這麼寫的:尊敬領導、同學們:昨天因為家中小孩生病了,我急於回家接小孩看病,忙亂中掛倒了一名新女生。爭執中說了許多有悖於為人師表的話。我真誠的請求被掛女生和所有的新生原諒,也請領導和同志們原諒。”我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這時候,陳陳又說:“有新的跟進留言了。”我說:“怎麼說的。”陳陣說:“幸福玫瑰留言這麼寫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願你家小孩早日康復。”沈哲說:“一件不該發生的事情就這樣結束了。”蔣大軍說:“和諧社會,大家共建,說的真好。”
姜竹從錢包裡掏出六元錢,遞給沈哲說:“這是昨天買揹包帶的錢。”沈哲說:“算了吧,錢也不多。”姜竹說:“這不是錢多少的事情,這是誠信的大問題。”姜竹硬是把六元錢放到了沈哲的書桌上。看姜竹把揹包帶的錢給了沈哲,我也從錢包裡掏出六元錢,放到了沈哲的書桌上,陳陣、蔣大軍和小邸紛紛把錢放到沈哲的書桌上。沈哲說:“那大哥我就不客氣了。”收起了桌上的錢,裝到了衣兜裡。
陳陳說:“蔣大軍,剛才學生會的葛委員來過了,我和小邸把你入學生會的申請也交上去了。”蔣大軍說:“好,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