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錄影、拍照的任務了沒有。”劉芳菲說:“還不知道呢,你一會兒通知她吧,我沒通知她呢。”我說:“知道了。”劉芳菲說:“好了,你忙你的吧,我還要給咱們部裡其他幾位委員送票去呢,我先走了。”我說:“好的,再見了。”劉芳菲擺手說:“再見。”急急忙忙的走了。
這時田曉蕊剛玩完釣魚遊戲來到我身邊,她問:“再續。剛才劉芳菲找你幹啥呢。”我說:“正要跟你說呢,今天晚上文藝演出,劉芳菲拿了4張票來了,你去不去,你若是去了,就給你兩張。”田曉蕊問:“你不去嗎。”我說:“我也去,今天晚上有錄影任務,就是坐我也坐不住,不如把票給你,你叫一個同伴一起去吧。”田曉蕊說:“那還有兩張你。給誰的。”我說:“另外兩張是給徐春梅留的。一會兒我聯絡她,給她送去。”田曉蕊不高興的說:“好不容易有一次演出,你還要去錄影。”我說:“你別不開心了,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就在你身邊待著。”田曉蕊說:“不用。你還是忙你自己吧。”我拿出兩張票給了田曉蕊。田曉蕊把票裝進了褲兜裡。
我離開人群,拿出手機撥通了徐春梅的手機,電話那頭傳過來《何苦要等下輩子》的彩鈴聲音。響了一會兒,電話終於接通了。我說:“喂,你好,春梅。”徐春梅說:“很好,大部長,有啥事兒嗎。”我說:“今天晚上文藝演出有錄影任務,劉部長讓我通知你今天晚上咱倆負責錄影、拍照,她有演出任務。”徐春梅說:“我就知道你找我準沒好事兒。”我說:“這次你還真猜錯了,今天還真有好事兒。”徐春梅說:“什麼好事兒啊。”我說:“剛才部長給咱們拿來4張票,我給你留了兩張,一會兒給你送去。”徐春梅說:“好,謝謝你和大部長。”我說:“要謝你就謝劉部長吧,你在哪裡呢。”徐春梅說:“我就在踩氣球現場呢。”我朝後勤處的小廣場上看去,那場上一群學生正玩的熱火朝天呢。我說:“我怎麼沒看到你呢。”徐春梅說:“我穿一身黑衣服呢。”
這時候我看到一位穿黑色衣服的女孩從踩氣球的人群裡跑了出來,遠遠的我一眼就認出了,那人正是徐春梅。我說:“哦,我看到你了。”我掛了電話朝徐春梅走去。
倆人在踩氣球的邊上見面,我伸出手來跟徐春梅握手說:“你好,春梅。”徐春梅伸出手來,輕握我的手說:“你好,楊部長。”我說:“今天你打扮的可真漂亮啊。”徐春梅說:“是嗎,謝謝楊部長讚賞。”鬆開了小白手。我將票遞給徐春梅說:“這是今天晚上的演出票,給你自己處理去吧。”
徐春梅接過票,看了一眼說:“哎呀,你打電話告訴我一聲我去取就行了,還麻煩你親自跑一趟。”我說:“沒關係的,你跑一趟和我跑一趟區別很大嗎。”徐春梅說:“實在是感謝了。”我說:“跟我就不用客氣了。”
徐春梅問:“聽人說你和田曉蕊這個假期去揚州看瓊花了。”我說:“嗯,確有此事,不過你是聽誰說的呢。”徐春梅說:“你就別管我是聽誰說的了,倆人一起去揚州看瓊花很浪漫啊,你倆都學會跑單幫了。”
我說:“說起來很不好意思的,我倆也是臨時起意,說走就走的,也沒有來得及問問餘金玲你們。”隨口說出了餘金玲,我恍然大悟,知道我們此次去揚州看瓊花的除了陳陳就是餘金玲了。我說:“莫非是餘金玲和王小琴她倆告訴你的。”
徐春梅說:“佩服、佩服,大部長就是腦子轉的快。實話實說了吧,那天餘姐和王姐也給我們打電話了,她們說你們去揚州玩了。”
我說:“真是這樣啊,讓我猜著了。”徐春梅說:“以後可千萬別跑單幫了。”我說:“好,下次一定注意。”
徐春梅說:“聽說揚州的瓊花開的很漂亮,沒拍幾張照片來嗎。”我說:“哦,拍了幾張,我手機裡有,你看嗎。”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