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大軍朝11號宿舍樓走去了。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徐春梅的手機。電話響了三聲後,就聽到了徐春梅的聲音。徐春梅的聲音依舊帶著遼西的玉米茬子味道。徐春梅說:“喂,你好,好久沒你的訊息了。”聽到徐春梅的發問。感覺從疏遠了很多,這次徐春梅沒有直接稱呼先生或是親愛的。我理解著可能是身邊有同學吧,不便那麼親暱的稱呼。我說:“是啊,最近一直都很忙,也沒時間聯絡你。連你的生日都沒能給你一起過,對不起啊。”徐春梅說:“生日早過去了,就不勞你記掛了。”我說:“那怎麼能行呢,我今天專程來看你來了,你在哪裡呢。”
徐春梅有些驚訝的問:“你在哪裡呢,來看我。”我說:“我就在12號樓的東口的大楊樹底下呢。”徐春梅問:“今天怎麼有空兒來看我呢。”我說:“你能出來一下嗎,電話裡聊不容易說清楚。”徐春梅遲疑了一下說:“好吧,我這就出去。”
西北風吹落了最後一片黃葉,樹葉被風吹得沿著水泥地呼呼的向東南方向跑去。大楊樹邊上的路燈已經那麼昏黃,怕冷的學生們全副武裝。依然禁不住寒冷縮手縮腳的抱著肩膀朝教室或是圖書館走去。
我在大楊樹底下背對著大楊樹,這樣可以免受西北風直吹。我手裡提著給徐春梅的生日禮物,跺腳等候著徐春梅。10分鐘過去去了,才看到一個穿著白色短款羽絨服,頭上罩著羽絨服帽子的一個人走過來。從身形上我已經認出了來的這個人就是徐春梅。徐春梅下身穿的是半截馬褲,腳上穿的卻是那雙她過去很隨意穿的本色皮質的半截小靴子。
我問:“忙啥了,玫瑰,怎麼下來的這麼慢呢。”徐春梅走到大樹底下背風處,跟我說:“你大電話的時候我剛洗完的頭,又吹頭髮。又穿衣服的,一磨蹭就晚了些了。”我說:“哦,原來是洗頭了,今天天氣冷。我就長話短說。”徐春梅說:“你快說吧。”我說:“你過生日,我在東山出差呢,沒能給你過上生日,今日特意給你送生日禮物來了。”
徐春梅說:“不必了,生日都過了,還來補生日禮物的。”我說:“禮物我都買了。喜歡你就留下。”我從紙袋裡拿出那兩個親嘴的陶瓷小人和那條專為徐春梅買的絲巾,用手拿著給徐春梅看。徐春梅拿過那個親嘴的小陶瓷人,看了看說:“這個太幼稚了。”有拿過那條絲巾說:“絲巾的顏色也不適合我。”我問:“你不是一直很喜歡這個顏色嗎。”
徐春梅說:“此一時,彼一時,當時喜歡,現在我卻不喜歡了,這兩樣禮品你拿回去吧,愛送誰就送誰吧。”我說:“這兩樣禮物我是送給我所愛的人的。”徐春梅笑著說:“那我就跟不能要了。”我說:“為什麼呢。”
徐春梅說:“咱倆相處一場,我也不想對你隱瞞什麼,在你不在我身邊的這些日子裡,又很多的追隨者,其中有一個濱河市當地的幹部子弟,他父親在法院工作,母親在稅務局工作,他人長得也很精神,大高個比我高10公分。他一再追求我,並且說我畢業後,找工作的事情不用我操心了。”
我說:“不用再細說了,我明白了。人家的條件處處都比我強,我就退出了,即使這樣我也要祝福你永遠幸福。”
徐春梅說:“謝謝你的理解,你的禮物你就拿回去吧,等將來你有了命中的她,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