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們誰都不用搶,就我自己買單了。”餘金玲放下筷子,連飯都不吃了拿著錢包就去吧檯把單埋了。
晚上八點半大家在餐廳裡出來,餐廳門外一陣話別之後,餘金玲、王小琴回警官大學,陳蜀山打的回中醫藥大學,田曉蕊我們五人則又唱又跳的走著回新聞傳媒大學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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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亂青春之情到濃時無怨尤63
中原省新聞傳媒大學校門和家門之間的路叫回家的路,公元2045年7月16日的中午田曉蕊和我在學校餐廳裡吃了這個學期裡在學校裡最後一頓午餐,倆人回到宿舍取出行李箱,背上學生揹包,在宿舍樓東口匯合後再次踏上了回家的路。離開家有四五個月的遊子這時候難免有些興奮,興奮之餘又有著淡淡的憂傷。興奮的是明天即將跟父母見面了,憂傷的是這一個半月之內要跟最親愛的人分開,不知道那天才能見面呢。
乘公交車到火車站,火車站自動售票機取票,憑票當日車票進站候車,15時30分檢票上車,16時k928次列車準時從濱河市火車站開出。火車在市區向東一路開去,田曉蕊坐在三排大座的裡邊,我挨著田曉蕊坐在,倆人向左側車窗外眺望著濱河市的街景。一座座高樓向後退去,火車鑽出了市區,賓士在中原大地上,兩邊的景物轉換,那是一望無際的綠野。這樣的景色對於久居校園裡的我們顯得有些新鮮,但是看久了難免有些單調,我們已經失去了第一次出門坐火車的那種興奮感了。
田曉蕊好像忽然想起來什麼,牽著我的手說:“親,假期你會想我嗎。”我笑了笑說:“你說呢,小傻瓜。”田曉蕊說:“我不知道你想不想我,但是我知道我一定特別想你的,現在我的心就開始發慌了。”我抱住曉蕊的腰,將曉蕊攬住說:“我們現在不上在一起呢嗎。”田曉蕊說:“還有十幾個小時,我們就要分別去不同的城市了,我真捨不得離開你。”我說:“親,我也捨不得離開你呀。”
田曉蕊說:“我若是想你了怎麼辦呢。”我說:“你若是想我了,就給我打影片電話,這樣既能看到人又能聽到聲音了。若是你要想看到活的人了,你就來濱河市來看我。若是我有時間了也能去看你的。不過今年暑假按計劃要把科目三和科目四考下來。爭取今年拿到駕照,這樣好像還能增加素質分呢。”田曉蕊說:“你這一說,這個暑假我也該把車本學下來,回去後跟我媽商量一下,我也想學駕照了。”我說:“還用商量,阿姨一定會同意的,就是你這個暑假要受苦了。練車是件很苦的差事,特別那些教練,張口就罵,舉手就打。不過對你們女生來說好像這方面差點勁。教練一般不對女生動手的,他們也怕惹出麻煩來。”田曉蕊說:“怎麼會有這樣素質差的人呢。”我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唄。”田曉蕊說:“讓你這麼一說我都有恐懼心理了。”我說:“只要你好好練,一定沒事兒的,我看你動手能力要比我靈活多了。”田曉蕊說:“就你能誇我,我哪有那麼靈活呢。”
不知不覺車到了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