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最終搖頭笑了笑。
“其實也沒什麼,總是要有麻煩的。”她說道,又看著夜空,“對於未知的新鮮事物,大家總是會恐懼的,如果一直治好便是神技,一旦治不好,那就是妖術。”
她說到這裡,甩了甩手。
“但要是有治好有治不好,那就是醫術了。”她說道。
常雲成沒說話。
“傷哪裡了?”齊悅問道。
這話問的突然,常雲成愣了下。
“天上哪有白掉的功勞,是受傷了吧?”齊悅問道。
常雲成這才反應過來,心裡漲漲的難受。
“沒事。”他說道,移開視線,“皮外傷而已。”
齊悅也沒有再追問。
二人之間再次沉默。
“照顧好自己。”齊悅又說道。
“你也是。”常雲成也說道。
齊悅便笑了,走過來幾步,伸手拍了怕常雲成胳膊。
“也不錯。生活挺精彩的,失去就有得到,不是嗎?雖然你我都失了面子,背了黑鍋,但是,你得到一個夢寐以求的好父親,我得到了脫神成人的機會,真是可喜可賀。”她笑道,“恭喜了。”
說罷走開了。
常雲成見她擦身而過。只覺得心中一空,下意識的伸手拉住了。
齊悅微愕,側頭看他。
“月娘。”常雲成看著她,低低的喊了聲,聲音顫。“我,我,我。。。。”
感受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在輕輕的抖,炙熱透過衣裳灼燒肌膚。
最終我我幾聲什麼也沒說出來。
齊悅衝他笑了笑,伸手搭在他的手上,拍了拍,垂下視線抽回手。
齊悅再邁進病房時。謝氏又陷入昏睡了。
“月娘啊,怎麼她還是在睡?”謝老夫人一臉擔憂的問道。
“很正常,一則病本身,二來。劉大夫用了止痛的藥,所以睡得多一些,過三天就好了。”齊悅說道,一面看阿如記錄的血壓以及出入量。
“那她怎麼吃東西?”謝老夫人又問道。
常雲成這時也走進來了。
“只能用鼻飼了。”齊悅說道。看著昏睡的謝氏。
鼻飼?
“就是把食物從鼻子裡灌進去。”齊悅說道伸手比劃一下。
鼻子裡灌進去。。
謝老夫人不由露出幾分痛苦。
日常吃東西嗆到鼻子多難受啊,要從那裡吃東西…
“等她徹底清醒了。就可以直接用口進食了。”齊悅說道,“別擔心,沒事的。”
謝老夫人哦了聲,她擔心也沒用,如今全部希望就只能寄託在這女人身上了。
“老夫人,你也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你的身子。畢竟不太好。。這裡有護士他們一切都能照顧好的。。。”齊悅又說道。
謝老夫人心內微微酸澀。
“好,我知道,多謝你了。”她說道點點頭。
齊悅不再看她,和阿如走了出去,裡外陷入夜的沉靜。
“外祖母,你睡吧。”常雲成說道,親自過來將這邊的床鋪開。
“怎麼樣?”謝老夫人一把抓住他急急問道。
“什麼怎麼樣?”常雲成不解問道。
謝老夫人嘖了聲。
“你沒跟月娘說些什麼?”她問道。
常雲成低下頭接著展開被褥。
“說什麼。”他淡淡道。
謝老夫人打了他的胳膊一下。
“說你多想她啊!”她說道。
常雲成伸手放在被謝老夫人打的胳膊上,方才那個女人也是打在這裡…。
她明媚的笑著,如同夜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