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否先請教一下,您方纏的話是什麼意思呢?”看著被簇藍衣袍所包裹的頑長身軀,墨夜依舊目不斜視,低頭輕聲說道。
“怎麼?我說錯了嗎?”雲冽坤微微一笑,“叛國賊嘛。。。。。。哪有到裡讓你見家人的最後一面的?株連九族沒有聽說過嗎?”
墨夜整個人微微一僵,抬起頭,強扯出了一個扭曲的笑容,乾澀地說道,
“您也別開玩笑了。。。。。。這裡,除了咱們,難不成還有潛藏的刺客嗎?”
“哈哈哈!您還真是愛開玩笑。。。。。。”雲冽坤摀著臉、放聲大笑了起來。。。。。。看著面色難看的墨夜,以及表情已經微微泛青了墨斯,朝著身後打了一個響指,肆意地說道,“本皇子接獲訊息──墨家墨夜,涉及通敵欲暗殺我父皇陛下,又故佈疑陣、想趁著今日太后娘娘的笀宴,於宮中行刺。。。。。。來人!快把這大膽刁徒,給我舀下!”
“放肆!你這個毛都還沒長齊的黃口小子。竟然想在宮前作亂?到底還要不要臉阿!”墨斯一拳揮向身邊的石柱,隨著石屑的飛濺、沉聲說道。
“定遠王大人,本王奉勸您,最好還是當心點的好!”雲冽坤揮開射向自己的石屑,冷冷地看著墨斯兩人,說道。“通敵叛國之罪可是會株連九族的。您還好意思拒絕配合受監嗎?這麼做,難道還要讓本王再多安上幾個罪名給您,這才會停歇甘心嗎?”
“你這個小兔崽子。。。。。。你。。。。。。!”墨斯高揚起手,想打掉雲冽坤臉上那令人作嘔的諷刺笑容。也想打醒他那一想天開的腦袋──他們墨家為皇家做牛做馬了多少年?通敵叛國?要是他們真想這麼做、大周早就不存在了!
墨夜眼利手快地一把抓住了墨斯,避免他真的在盛怒之下,對雲冽坤做出什麼事情來。。。。。。那麼一來。自己的疑點都還沒有漂清,就先又給自己扣上了毆打皇子的罪名──不但半分好處也沒有,更只會在御史臺前。被毀化抹黑的更嚴重罷了!
“喔!看來兩位也相當瞭解自己的處境嘛!”雲冽坤咧了咧嘴,殘謔地一笑,“好了,事情都到如此了,就有勞兩位和這些軍官走一趟,好好的想清楚該怎麼在御史臺解釋一下自己的罪行吧!”
“等等!”墨夜看著雲冽坤,只著墨斯說道。“您方才也說了,只有臣涉嫌謀害陛下而已;與定遠王大人試辦分關係也沒有。為何現在連他也要跟著去御史臺?”
“哀呀,您可是貴人多忘事呢!”雲冽坤笑著,伸出細長的手指,對墨斯比劃道,“您涉嫌叛國,理所當然會認為家人是同謀;再說了,方才定遠王大人既是出言不遜、還想對本王不利。。。。。。就是連合壓辦了,也一點都不過份!”
“你有種!”墨斯受致於墨夜的箝服,大聲地說道,“我們墨家為雲冽家可是仁至義盡,更是從未想過背叛,你憑的是哪一點,有膽子把我們兩個一起監禁了!”
“哈哈哈!您還真是提醒本王了。。。。。。順子,待會兒、可得特別給兩位大人一人一間〝上房〞,才是應有的待客之道呢!再說了。。。。。。你們仁至義盡?”雲冽坤狠狠地著墨夜,冷聲說道,“你們對我們做過的事情,還敢稱作忠心與從有背叛?別開玩笑了,這種話。。。。。。就是說與三歲小兒聽,他們也知道這是作偽的謊言!”
“你瘋了!我們根本什麼也沒有做!”墨夜看著雲冽坤便得猙獰而瘋狂的眼神,忍不住大聲說道。
“哼!笑話。。。。。。當年的事情,當我們還只是孩子,什麼都會不知道嗎?”雲冽坤淒厲地一笑,看著墨夜、嘲諷地說道,“自己幹過的醜事,就想要抹淨。。。。。。而別人怎麼作、卻都非較刨根到底不可──究竟是要多麼的不要臉,才會作成這副德性?”
“我可不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