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給你打了至少 5 通電話。&rdo;她語調平穩，不悲不喜。

&ldo;手機在辦公室充電……&rdo;

&ldo;裡面的人是誰?&rdo;

他沒搭腔。

&ldo;你前妻?&rdo;她又問。

鍾昇點頭，再次道歉：&ldo;對不起，小喬，我們現在回家。&rdo;

車上，陳喬粵望向窗外，好幾個小攤販拿著一桶桶玫瑰花正在向過路的情侶售賣，路過的每一個女孩懷裡幾乎都捧著花，有的是一朵，有的是一束。

車內氣氛壓抑，鍾昇側過頭看她，組織著語言解釋道：&ldo;她……被家暴，孩子沒了。&rdo;

陳喬粵回過神，依舊是後腦勺對著他，淡淡問道：&ldo;是你的孩子嗎?&rdo;

&ldo;你想哪裡去了……&rdo;

&ldo;既然不是你的孩子，那你為什麼那麼生氣?&rdo;她轉過頭看他，眼底滿是嘲諷。

……

當癱瘓的交通重新恢復正常，後排並肩坐著的男女同時在心裡鬆了口氣。

平日裡半個鐘的車程，今晚翻了一番，這對於迫切需要釋放的他們來說，一個鍾猶如一世紀長。

好不容易捱到家門口，李柏添翻遍整個口袋，居然沒找到鑰匙。

周漠背靠著牆，瞥了他一眼，涼涼笑道：&ldo;這算不算是對你的懲罰?&rdo;

他急得手上青筋暴起，還不忘大力摟過她的腰，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ldo;你別說風涼話……&rdo;

周漠吃痛，錘了他兩下，眨著水潤的大眼看著他：&ldo;那你說現在怎麼辦?&rdo;

&ldo;等我。&rdo;他啞聲道：&ldo;5 分鐘。&rdo;

他鬆開她，撥通了一個電話。

10 分鐘後，李柏添從母親手裡接過備用鑰匙。

&ldo;我都系你樓下啦，都唔請阿媽上去坐下。(我都到你樓下了，也不請你媽上去坐下。)&rdo;李母抱怨道。

&ldo;唔繫好方便。(不太方便。)&rdo;他握緊手裡的鑰匙，轉身就走。

門剛合上，周漠被他按在門上，圍巾外套一一落地，然而長筒靴跟牛仔褲不太好脫，急得他爆了幾句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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