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也捨不得放開他乖寶。原來他乖寶不是不夠在乎他,而是把所有都藏在心裡不說,自己獨自承受。他的乖寶怎麼就讓他這麼心疼啊。乖寶,乖寶,他寧願她狠狠罵他打他控訴他,可什麼都沒有,只有不斷顫抖的身子。
顧墨襲細細吻去他乖寶臉上的眼淚,很鹹可心裡卻一股喜悅之情充斥著。原來他乖寶竟然這麼在乎他,這麼在乎他:“乖寶,你哭了。”聲音一字一頓,有些不穩有些顫音。卻低沉好聽。
“我才不會哭。”湛言把剛要落的眼淚逼回眼眶,強制堅強。聲音很穩,要是他剛才沒摸到他乖寶臉上的溼潤,他絕對看不出他乖寶哭了。
這是不是能代表他乖寶太會偽裝,假裝的讓他心疼極了,整顆心臟都是疼痛的。
“乖寶,我感受到你哭了。”顧墨襲老實繼續說道。
“我才沒哭,你敢再說一遍。”明顯威脅的話語,卻帶著一股柔和的意味。
“哦。”顧墨襲攬緊他乖寶的手。
“哦什麼?”湛言不滿。
“乖寶,我錯了。”他錯了,不該讓他乖寶獨自承受所有,不該讓他乖寶看他整整昏迷一個多月。
“錯什麼?”她一向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可這一次也不知為什麼非要計較到底,她這一次是真的怕了,她想過若是她媳婦真的一直昏迷不醒該怎麼辦?要她等,她會等,可這個時間她也不知道是多久。
顧墨襲難得見他乖寶這麼難纏的樣子,忍不住低頭親她的臉,像小瑾親她一樣,塗的滿臉都是他的口水:“乖寶,是不是等了很久!”他很心疼。恨不得把自己劈了。
湛言聽到這一句,再也忍不住,咬著唇故意道:“沒有,你再不醒,我就嫁給別人,我說到做到。”她明顯感受到腰上的力道明顯加重,恨不得把她直直勒到他骨內。
“誰敢要我就廢了他。”雖然知道他乖寶說的是氣話,可一想到他乖寶嫁給別人,他心臟就像是被人拿著一把匕首戳穿了的疼,流著鮮血,一直流個不停。很疼!緊緊把人抱緊,生怕他乖寶被別人搶走。
湛言埋在她媳婦寬闊的懷抱,勾起唇,忍不住笑了,沒有出聲音:“你敢!”
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著他乖寶的下巴,低頭狠狠再一次堵住他乖寶的唇,他不想再聽他乖寶說其他男人,一絲一毫都不想,他乖寶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深邃的眸子幽深深沉滿是認真還凝聚著洶湧的殺意:“乖寶,你敢嫁給誰,我就讓他生不如死,我說到做到。”最後五個字一字一頓透著凌厲與霸氣以及強烈的佔有慾。
湛言知道她媳婦這一次不是說著玩的,真是認真的。抬頭對上那雙深沉的眸子,在昏暗處,她勉強能看清楚他輪廓,伸手細細摩挲,從額頭到高挺的鼻樑,再到漂亮分明的唇。
“乖寶,我想你了。”握著他乖寶的手貼著自己的臉,他想他乖寶,幾乎每天都想,夢裡的乖寶溫柔和他纏綿,所以他捨不得醒,可他明知道不是真實的,可還是沉浸在睡夢裡,差點讓他乖寶繼續等。
湛言輕輕嗯了一聲,也攬住她媳婦腰,收緊力道,一陣悶哼聲響起,湛言臉一白,突然反應過來她媳婦受傷了,做著公主抱的姿勢,顧墨襲明顯感覺到他乖寶的意圖,眼角一抽,要是今晚他真給他乖寶公主抱了,以後他可真沒臉見人了。趕緊握著他乖寶的手,讓她先放開。
湛言之前和她媳婦在一起,也沒有是女人的自覺,剛開始對於她媳婦的懷抱,她也是排斥的,不過被她媳婦抱的多了,也就習慣了,湛言直接無視她媳婦的阻止,以為他疼的厲害,一把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可她媳婦太重了,湛言咬著牙把人抱起,顧墨襲臉色一噎,黑的和鍋底一樣,直接跳下半蹲下身子把他乖寶抱在懷裡,一步一步往床邊走,腳步明顯比之前更緩慢卻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