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她想了半天,還是想不通權濤到底因為什麼目的來找睿睿,想了想問道:“睿睿,你查到什麼訊息了麼?”
權睿此時也冷靜下來,他認真起來,輪廓習慣冷著,一副鎮定的樣子,認真又專注,傾言看的有些呆愣,她的睿睿真好看。而且是越看越好看的型別。
“昨晚我倒是也沒想到他會來找我!我看過權濤的屍體,他的屍體外面並沒有受什麼傷,胸口雖然插了一把匕首,表面上他是被匕首殺害的,可我發現這匕首有蹊蹺,那把匕首應該在人死之後才插進去的,否則血流沒有那麼少。我懷疑他真正死的原因是中毒!”紅眸若有所思,雖然他對權濤的死亡不敢興趣,可不代表允許別人誣陷他。
傾言覺得權濤的死很可能與方皙白有關,她想了一會兒,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了睿睿,見睿睿亮晶晶的眸子盯著她看,目光暗沉閃著幽光:“你怎麼知道?”
傾言只好把昨天一出機場就被人脅迫上車的事情告訴他,權睿臉色陰沉不定,眼睛裡散著冷光,傾言抱著他的腰:“睿睿,我沒事,你看現在我不是帶來了很重要的訊息麼?我們或許可以從方皙白這個人身上下手。我覺得方皙白變了很多。靠近他總讓我覺得有些毛毛的。”
權睿把人抱進懷裡,他心裡是擔心她,方皙白他見過一次,確實變了很多,因為他見過,所以知道如今的方皙白有多麼的危險,一想到傾言在方家住了一個晚上,他心裡有些恐懼,幸好那個男人對傾言沒下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看來,那個男人他得儘快解決。留不得了。
傾言不知道睿睿心裡的糾結和惶恐,她心裡想的是,從昨晚她可以看出方皙白把她看做是方若鑫,他的精神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對。而且白天和晚上明明是同一個人,卻像是兩個人一般。她越想越懷疑。
權睿握著傾言的雙肩:“傾言,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我來查!”
傾言搖頭:“我覺得我可以幫你!”
權睿看著滿眼都是他的傾言,臉上有些動容,也不忍拒絕:“你動手之前必須和我說。否則不許行動。”語氣不失霸道。
傾言翻翻白眼點頭。
另一邊,權家大方權政宇一回到別墅,旁邊的貴婦一臉憔悴哭的不停,跑過來:“政宇,那個權睿是不是還沒死?你可不能就這麼放過他,他殺了我們唯一的兒子,我們的女兒也是拜他所賜,現在還在醫院裡。你可不能就這麼放過他,要不然小濤死不瞑目啊!”
權政宇聽到於雅的話,臉色微微一變,眼睛裡透著殺意,可突然想到什麼,突然想到今天權睿說的,殺了小濤對他有什麼好處,權政宇細細想了一遍,越想越不對,臉色突然一變,立馬讓幾個心腹進入書房。
“你們覺得小濤的死,誰最有可能動手?”權政宇坐在椅子裡,臉色不怎麼好看。頭髮前面白了一堆。
陳鵬於是他其中一個心腹,人三十幾歲,樣貌普通,可眼睛裡的精光不容人小覷,他想了想,見權爺完全不同於昨天的激動,穩定了不少,想了想老實開口:“權爺,濤少爺死了,表面上看是睿少動的手,但屬下總覺得有些蹊蹺,特別是昨天屬下見過濤少爺的屍體,他胸口並沒有怎麼流血,很可能說明那把匕首是濤少爺死之後不久插上去的。當然這也是屬下的懷疑,最好的辦法還是讓法醫解剖一下,看看濤少爺是否是中毒而死。如果是中毒而死,那麼這一整個就是個圈套陰謀,況且濤少爺死,對睿少並沒有什麼好處,他為什麼要殺濤少爺惹得一身騷。”
權政宇點點頭,他確實也是越想越不對,除了權睿,更有動機的應該是他的二弟,濤兒死了,如果扣在權睿頭上這個罪名成立,他沒有兒子,唯一能上位的就是他的二弟,如果真是如此,那麼他的二弟權政天真是心機深沉的可怕。最怕的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