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現身的,這時不現身,還要妖精魔法使何用!”威特多得意洋洋地說。楊顛峰心想:“那時你不現身,我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吧?”不過並沒有說出口。
走出報到處沒多遠,就有一名前額凸隆、目光銳利的戴眼鏡男子靠近來,遞上一張名片並說道:“先生你也是勇武大會與會者,但不是葛里布林特人對吧?我是這樣的人。”楊顛峰看著名片上的頭銜:“非葛里布林特本地人勇武大會參賽者協力組織召集人會長”,暗想“什麼狗屎咚咚”。
“你有什麼事?”少年反問道。
“你顯然也是身經百戰的人,應該明白‘對手情報多寡’左右戰鬥勝負結果的程度。來自葛里布林特各地的參賽者都已經各自組成聯盟,收集其他聯盟成員的資料了。我們這些來自其他片界的參賽者也該組織一個聯盟加以對抗,才算是立足點公平的競爭,不是嗎?”那眼鏡男有條不紊地解釋道。
“我不需要,謝了。”楊顛峰把名片塞回了眼鏡男的手中,拉了行李就走。
“請你至少保留這張名片吧!或許過兩天你就會改變心意,那時就請到這個地址來瞧瞧。”那男子追了上來,又把名片遞上。
楊顛峰瞪了他一眼,足下不停,也不接名片地繼續走著。
“……你是妖精魔法使推薦參賽人選的一員,或許以為可以靠你的妖精魔法使搭檔幫忙收集情報就可以了。可是恕我直言,你的搭檔‘實習’妖精魔法使威特多拉斯,實在是個不怎麼值得信賴的搭檔不是嗎?”眼鏡男說道。
少年終於停步,轉身說道:“我對你的話有同感,但是我覺得他至少比路上偶然遇見的可疑人物還值得信賴千百倍!要是還沒得到其他人的情報,自己的情報卻先洩漏光了,不是很蠢嗎?對了,請幫我轉告你那冒充報到處事務員的四個朋友,這種事別再做了,隨著會期接近,城中的警戒會越來越嚴密哦!”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眼鏡男冷靜地答道。
當楊顛峰的身影遠離消失,之前假冒事務員的男子出現在他的身邊,問道:“你覺得這傢伙怎樣?一招就擊敗那三人,我覺得是個狠角色。”
“或許武藝的確有兩下子,不過精神方面還不成熟。”眼鏡男冷靜地分析道:“因為在報到處受襲感到四面楚歌,就完全拒絕相信別人,或是明知那可能是陷阱卻失去了一探虎穴的勇氣,都是精神不成熟的象徵。後來又故意說出已經猜到我和你可能是同一夥來向我示威,更是精神不成熟──手中有好牌,正常來說當然是一張都不能給人看到,在無意義的地方亮出來示威的是傻瓜。”
假冒事務員的男子放心地說:“那就好,看來這傢伙應該不難取勝。”
“我剛剛說的話只有八成的可能性。”眼鏡男說。
“另外兩成是什麼,你別嚇我啊!我們還得靠你的分析一路勝下去呢!”
“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多面解釋。比方說他不肯收名片也許是因為對自己非常有自信,認為根本就不需要其他對手的情報也可以取勝;反而早知道了對手的情報更可能被誤導,有害無益。另外,他故意說出已猜到你我有關,可能是反過來在試探我的程度。當然,這些解釋的可能性比較低。”
“為什麼比較低?”
“這是有跡可循的。比方說後者,如果他說出這番話是打算試探我,說完以後應該會盯著我看才對。可是他轉身就走了。”
那假冒事務員的男子笑著說:“聽你這麼說,我就暫時放心了。不過這小子不曉得要住哪裡,我們繼續盯著他等著看笑話吧!他不知道兩個月前恩居奇維所有像樣的旅館都已經被訂滿了,而參賽者招待所還有兩星期才開放嗎?”
“你才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