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奴為婢,絕不再提離開兩字。”
“跟我談條件?”他冷哼一聲,唇瓣抿得死緊。
憑他東方傲群要哪種女人會沒有,又何需強迫她?
留個不甘心的女人在身邊,有何樂趣?
“只求你放走我娘她們。”這是她唯一的期望。
望著她泛白的容顏,他從容的勾起一抹笑痕,眯起眼不懷好意的說:“想談也成,唯一的法子就是拿你的命來換她們的自由。”
說完,他放開微微顫抖的她,看著她半晌,而後轉頭離去。
死過一次的人,都會珍惜自己的命,他不信她還敢再死一次。
他賭定她不敢!
“砰”的一聲,身後忽地傳來令人膽戰心驚的重擊聲,東方傲群猛然停下腳步,不安的轉過身。
只見她倒在牆角,額頭上流下鮮紅的血液,迅速染紅她素色的衣棠。
他飛奔到她身旁,摟著她嬌弱無力的身子,揚聲喚人去找大夫。
他心悸的碰觸她蒼白的臉蛋,痛恨自己因怒氣而說出氣話,忘了倔強的她會當真。
東方傲群將她抱回床上,氣憤她不愛惜自己,又無法將翻騰的怒火發洩在她身上,冷著臉為她拭去臉上的血跡,不允許汙穢弄髒絕美的容顏。
鎖兒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唇畔浮起一絲笑容。他會回頭將撞牆自盡的她擁入懷中,她心中有種難解的釋然。
無視於他怒氣騰騰的兇狠目光。她哀求道:“你……你答應過……只要我死……就放過……放過我娘……”
“你若死,你娘就下地府去陪你!”他冷著聲回道。
“你反悔……你……”她痛苦的急喘著,抗議他的食言。
“我就是反悔,怎樣?想讓你娘她們安全離開此地,你只能乖乖的待在我身旁為奴為婢,否則一切免談。”他霸道的語氣毫無轉圜餘地。
“只要我為奴為婢,你就肯放過我娘她們嗎?”她怯怯的問,不知怎地,小臉泛起熱潮。
他點點頭,“服侍我,成為我的人,你娘就會自由。”
鎖兒毫不猶豫的點頭。
幸而鎖兒病體末愈,撞牆力道不大,僅受些皮外傷。
敷好藥後,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怯怯的望著一旁的東方傲群,臉上泛起幾分嬌羞,心裡既緊張又惶恐不安。
東方傲群喚人送上一桌美酒佳餚。然後拉著她入座,目光灼熱的瞅著她泛紅的臉龐,端起一杯酒遞給她,“喝。”
鎖兒遲疑的沒有接過,低聲道:“我不會喝酒。”
“要你喝,你就得喝。”他硬將酒杯塞入她手裡。
該喝嗎?喝也好,醉了對今夜要發生的事便不會有恐懼,對自己放浪的行為,罪惡感也會少些。
他凝視著她沉思的容顏,不喜她雙眸中出現迷茫和畏懼,他不由分說的喝光杯中的酒,大掌抬起她的頭,將口中的美酒哺入她的嬌唇中,徹底的品嚐甜美帶酒味的她,直到感到懷中的嬌軀軟綿綿的依靠著他,他才放開她。
他眸里布滿火熱的慾望,將不勝酒力的她攔腰抱起,大步走向床,輕柔的將她放在床上。
鎖兒絕美的臉蛋上漾著醉人的紅潮,他再次攫住她嬌紅的雙唇,品嚐她口中的甜美和滑嫩的觸感。
隨著他解開她的衣裳,她潔白無瑕的身子逐漸映入他眼廉,高聳的胸房上有引人犯罪的粉紅蓓蕾,纖細的腰,渾圓的臀部,女人最神秘的禁地……一一展現在他的跟前,似乎在邀請他品嚐。
大手撫向她精緻的臉龐,他在她耳畔低喃道:“小丫頭!快醒醒。”
鎖兒輕聲呢喃,泛著粉紅色澤的臉蛋不曾有半點清醒的跡象。
他未因她的酒醉而打消計畫,他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