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冥想,尋找辦法時。夜空中突然刮來一股罡風。一個人影從空中摔了下來,正巧砸中雅芙二人,迫使二人從防護磁層中分開。三人同時摔倒在地。少靈看著從天而降摔下來的女子,駭然道:“飛燕姑娘!”事情都生在了一起,一時間令眾人無措。
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空中傳來獵獵風響,又一人影一掠而落。這人從未謀面。頭上一頂圓邊大草笠,半身裙下是一雙苗條的玉腿。這人怎麼看都像是位女子,可卻偏偏戴了頂大草笠,使人看了不禁詫怪。筱曉與少靈二人皆感覺到了此人周身的殺氣。他二人用身子擋在眾人面前。
另一頭的飛燕嘴角滲著血跡,明顯是被這女子打得落敗而逃。雅芙雖因剛才之事而喪失了半餘多的元氣,不過她仍舊神志清醒。不如倒在旁邊的寒,怕是身體受了重擊,昏了過去。少宗連忙扶起二人,心中揣測不安的問:“飛燕姑娘!到底生了什麼事?你不是去引官兵的眼線,那她……該不會是……”
此女子不緊不慢的脫下了頭上的草笠,一卷迷人的金鋪蓋而下,分別搭在了背後和肩頭。不出眾人所料,果真是個女子。只是眾人沒有料想到她竟會如此貌美。女子手裡一邊攥著一件破布衫,一邊說道:“那位姑娘。我並非有意傷你,只是你誤會我了!奴家只是想問一問你這衣服是從何而來?還有,他的主人現在哪裡?”因為事先她已經掃了一遍眾人的相貌,根本沒有她要尋找的人。
月光還算清明,她手裡攥著的那件布衫一眼被她瞧見。她忙坐起身,手塞進扁扁的包袱裡,左右一摸後,頓然色變。正當雅芙要問時,金女子莞爾一笑,舉著手上的布衫說道:“姑娘是想問這件布衫為什麼會在我的手中吧?”看著她迷茫的頷,女子又道:“是姑娘不小心掉了。奴家正巧撿到了而已。”
雅芙神色微顯吃緊,她道:“那,請您還給我吧。”
金女子眼中掠過一道驚奇之光。“你?呵呵,這件布衫顯然是男人所著。姑娘……怎穿的了?”
“我……我……”
金女子面容松坦,微笑十分動人:“姑娘可否告知,這件布衫是從何而來?”
身旁幾雙眼睛緊盯著她,她的臉色頓時漲得紅紅。悶了一會兒,她這才赧然道:“這,這是玄公子的。那次我們在雨中邂逅,是他用這件薄衫溫暖了我的身體。所以我才一直帶在身上,想等見到他的時候親自交還給他。”
她這麼一說,金女子的眼神中更顯驚奇。她用柔和尖銳的目光將這些個人略微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心中似乎知道些許。她張口問道:“如果奴家所料不錯,各位應該盡是北冥府與南宮閣的後人吧?”此言一出,頓時震驚眾人。少靈與筱曉不由自主的對她出敵視的眼光。金女子毫不在意,她只一臉輕鬆笑容,對著雅芙問道:“如果奴家所猜不錯,這位姑娘必是南宮後人了?”
飛燕從雅芙身後擠了過來,隻身擋在之前。語氣不恭的問:“你到底想幹嘛!有我在,不准你打我們家小姐的主意!”飛燕的話雖然流露出不屈不撓的精神,但她的眼神卻顯露出了畏怯。金女子嫣然笑著,口中稍露兩排純白的牙齒。飛燕狠狠話:“你笑什麼?我雖打不過你,但也絕不會讓你碰小姐一根毫毛!你休要妄想!”
金女子一陣嬌笑惹得眾人詫異。片刻後,她講道:“看是如此,那便是奴家道中了。呵呵,諸位不必驚慌。既然這位南宮姑娘身懷我弟弟的衣服,想必你們也早已與我弟弟打過照面了。”
“你弟弟?”雅芙脫口驚道。
金女子微微點頭,笑著說道:“諸位不必再懷戒心。玄天樂乃是奴家的弟弟,我名玄天琪。”
少宗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