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靈心奇,為何每次她的出現都格外的神秘和常呢。而今,她只一聲一聲,單單的放音,明顯是有悽苦所述。少靈按耐不住心中的困惑,開口問道:“寒小姐,不知……不知你心中有何苦楚?為何這琴音入耳猶如泣訴一般?”
寒落弦的手指旋即停止,隨之是良久的死寂。她側對著他,她修長的頭掩住了她的臉龐,更使他無法瞧見她的神情。不過,正在這遮掩著的長之中,那張清寒的面容上佈滿了殺氣。少靈見她沒有回應,心裡揣度著原因。
他問:“你,怎麼了?為什麼不答覆於我?難道,是我打擾了你?”她還是沒回復。這讓少靈深感失望,看來她一定是生氣了。頃刻間,勃勃興起的情緒一落千丈。他頹喪道:“那,既然這樣,我就不再聒噪你彈琴了。在下告退。”
少靈有意離去。他剛一轉身,一股陰氣從她口中吐出:“你不怕死嗎?”少靈一怔,抬起的腳定在了半空,遲遲未落。他微微側頭,頗顯笑靨:“小姐可曾還記得幾日前在城南郊外的乘風亭中生的事麼?如果小姐真的想要殺我,我早不會苟且至今。”
“我只問你,不怕死嗎?”這一聲顯然加重了語氣。她似怒非怒,性情叫人琢磨不透。
少靈心裡頗驚,臉色略有些蒼白。他又笑了笑,隨即講道:“不知小姐怎麼了?為什麼會問出這樣怪異的問題?小姐你怎麼可能殺我?”
說話只在片刻,寒猝然豎身,架在腿上的木箏瞬間消失。她左手一撇,既穩又快的抓在了他的喉嚨上。少靈跟不遠處的少宗等人同時一怵。那日他雖見得寒的身手,但如今看來,在她面前自己根本無力反抗。他怵悸的問:“寒小姐。你,你這是幹什麼?”
寒仍舊重複著當初那句話:“你不怕死嗎?”
微風拂揚,吹起她的梢,隱隱約約中可以現她臉側上的一塊泛綠的傷口。少靈還是沒有回答她,反而驚慌於她的傷處:“寒小姐!你的臉頰……你受傷了?!”
寒暴怒。瞬時將少靈提起,狠狠的扔在了地上。摔得少靈的屁股疼得入骨,他登時露出一副慘相。寒下傾左臂,細指向他,口中怒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寒抬起手臂,欲向他的喉嚨掐去。誰知正在這生死攸關之際,少靈卻說了句啼笑皆非之言。他道:“寒小姐!我知道你想殺我,可是你等我幫你治好傷口再殺我也不遲呀!”
寒一愣,臉上的怒氣不由的僵了。少靈趁勢從地上坐了起來。“寒小姐。我有一位朋友,她身上攜帶的家族至寶可以治癒世間任何內外傷。她就在那邊。你與我去,我叫她幫你治好傷口!”他毫不懼怕的握住了她的手腕,這一幕不僅使寒詫愕,更使躲在不遠處觀看情形的三個人錯愕不已。寒豈能由她隨意領走。她瞪著一雙放著寒光的眼睛,一動不動。少靈拉她不走,又見她這副神情,不禁笑著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殺我,等我幫你治好了傷,我隨便你怎麼樣都可以!喏,走吧!”
寒也不曉得怎麼回事。兩腿竟不由自主的跟他去了。
眾人見他不僅安然無恙的回來,而且還給那個怪女子給帶來了,心中都無比的驚詫。
筱曉撇一撇嘴,略含譏諷的哼笑道:“怎麼樣,我說他是花心大羅卜你們還不信!剛拋下人家雅芙姐姐不管,隨手又給另一個女人帶回來了!”她說完就躲到一邊嗤嗤的笑去了。
少宗一步跳到少靈身旁,一把給他拽了回來。他悄然斥責道:“喂!我說你怎麼回事?是不是讓人下蠱了?你知不知道剛才嚇死我了!你要真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怎麼向爹孃交代!”
少靈嘻嘻一笑,道:“老哥!你還不知道我嘛!放心好了!”他衝著少宗眨了一眼,樣子頗有些調皮。
少宗卻嚴峻道:“少跟我嬉皮笑臉!我問你,你怎麼給她帶來了?你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