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師兄!穎花她該死,她處處與我掣肘,妨礙我的計劃!我本不想殺小師妹,可誰讓她那麼不識時務!既然她那麼熱愛她的師姐,我就一併送她去西天!”
玄天樂眉頭一皺,怒氣滿目:“你們真是狼心狗肺!枉師傅平日裡那麼疼愛你,諸多弟子那麼敬重你!你卻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真是有違良心!”
寒花不屑道:“嘖嘖,你是在以掌門的身份斥責我嗎?哼,告訴你,靈花派無論到什麼時候都輪不著你這個臭男人說話!靈花派自來都是女子門派,師傅她卻收留你做嫡傳弟子,定然是這中間暗藏貓膩!說不定你是師傅苟且偷生下來的獨生子呢!”
玄天樂頓然大怒,斥音如雷:“住口!真是放肆!師傅剛走不久,你們竟說出這樣的話來!靈花派有你們這些雜種,真是有辱師門!”
寒花心中謹慎,生怕他的幫手前來助勢,到時候就插翅難逃了。寒花躬身一奪,撿走了水花手裡丟下的南宮明珠。玄天樂見到了南宮明珠,頓時叫道:“住手!你好不知廉恥!南宮明珠乃是南宮閣傳世之寶,何以落到你們這幫烏合之眾的手中!快快還來,否則我定要你們的性命!”話音未畢玄天樂疾步衝來,一副拳腳舞得獵獵生風。寒花招架了三兩下便有些吃勁,左膀中了他的一掌。
玄天樂抬腳猛落,地面一震,無蹤劍刷地一下從地中射出。玄天樂凌空奪劍,一揮即下,劍氣由他體內的巨力逼出,仿若一道光似得在眼前劃過。寒花驚促,側身一避,那一道劍影穿過了她身後的靈花派弟子身上。一顆人頭緩緩下落,摔在了地上。
寒花大驚失色,他與這劍都非同尋常,況且他怒衝冠,必有一股勢不可擋的勁頭。自己冒然與之對抗只會白白送死!寒花站在柳樹枝下,隨手扯下兩片柳葉,就地取材,柳葉夾在指縫間,揮手一,彷如暗器一般。
玄天樂豎起寶劍,劍面反光刺目,兩片柳葉擊在劍面之上,無蹤劍微微向內一彎。再待玄天樂舉頭去瞧,眾人早已跳上房頂,馭著輕功逃之夭夭了。玄天樂不甘罷休,可想到自己輕功欠缺,追了也必定是徒勞。既已知得南宮明珠落在寒花手中,改日再返靈花派逼她交出便是。
他看了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水花,連忙晃了晃她:“水花師妹!水花師妹!”
水花微微抬眼,目光無神的看了看玄天樂,嘴邊輕叫:“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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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客棧,
眾人圍聚在一家房中,雅芙掐著水花的脈搏,診察脈象。玄天樂站在身旁,他既想急切的聽到結果,但又不敢打擾雅芙診脈,抓耳撓腮的坐立不安。良久,雅芙收手,玄天樂忙問:“芙兒,小師妹她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性命危險?”
雅芙皺眉疏開,淡然道:“水花姑娘沒有大礙,只不過背後受了一記重掌,暫時昏迷而已。可能她體內還有內傷,不過應該不礙大事。”她招呼一位南宮護衛將藥方寫給了他,叫他按照藥方所寫去藥房抓藥。見玄天樂臉上仍有一絲動盪不安,她道:“公子,沒事了!你難道還信不過芙兒嘛!”
玄天琪也道:“是啊,雅芙姑娘醫術高明,比那些大夫要強得多!水花姑娘吃了她調配的藥,自然會慢慢好起來,你就不要為此憂心了!”
玄天樂愁眉不展,鬱郁道:“有芙兒在,我當然放心小師妹的病情。我現在擔心的是南宮明珠!寒花那麼急切的想要得到南宮明珠,她一定知道一些有關明珠的秘密。怕只怕她做出更糟糕的事情來,那樣就不好收場了!”
雅芙走來,嘴角含著一絲微笑,說道:“公子,你就不要再掛記在心了。既然已知是她拿走,他日我們前去靈秀峰向她要回不就好了。只要知道是誰偷得就好,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