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實公子可以完全不必憂慮這個掌門的位置。那隻不過是個虛名而已。而靈月掌門所要求你的是打理好門派,所以你只要盡職的去幫助靈花派,時時處處為門派著想,這便算是對得起良心、對得起靈月掌門了。”
玄天樂一臉憂鬱的說:“我倒是想幫門派做幾件大事。可我現在畢竟不是掌門人,眾弟子都不肯聽從我的命令,我又怎麼去打理?”
雅芙道:“難道只有當上掌門才能幫助靈花派嗎?非也。這只不過是個職位罷了,靈花派、眾弟子所需要的是一個有能力掌管門派大小內務,能帶領她們步入新的路程的人,而非一個徒有其表的掌門人。想要讓信服你的能力,那就要做出幾件像樣子的事,叫諸位弟子瞧瞧,誰才是最有能力競選掌門之職的人。”
雅芙分析的如此透徹,但他還是有些迷惘。他問玄天琪道:“姐,你的意見呢?”
玄天琪容面乾淨,上面只布有一些笑色:“雅芙姑娘已經說得很徹底了,這也正是我的意見。不過前輩委託的人是你而非我們,是以具體該怎麼做,你自己心中要有一套策略和方案。我們大家也只是從中表些意見而已。”
南宮雅芙問道:“那,公子心中有沒有一個定案呢?”
玄天樂愁著眉,說道:“我這人笨得緊。定案嘛,暫時還沒有。不過聽穎花師妹說,靈花派也在西方,我想我們在去北冥府的路上可以順便去一趟靈秀峰。不管怎樣,先安葬了師傅的骨灰才是最主要的。其次,靈花派內部的事,從長計議也不遲。”
提及北冥府,這讓玄天琪想起了林少靈。那日她與江南神丐同去,雖有留下書信字據,可是幾日不見多少有些縈懷想念。自身現在雀鶴,距離虎爪村還有好長一段路。亦不知他現在走到了哪裡,自己是該繼續前行,還是該原地逗留等待他的腳步。
玄天樂二人見她考慮事情想得出神,便不禁問道:“姐,你在想什麼呢?應該不是在為我的事操心吧?”
玄天琪容顏微舒,淡笑著說:“你現在有雅芙姑娘幫你,姐姐就是想操心也使不上勁啊。”
兩人一笑,玄天樂問:“那你在想些什麼?”
天琪的臉色頓時涼了許多:“我是在擔心相公。雖與他剛才闊別幾日,可是我還是擔心他一個人在外會做些衝動的事。萬一惹怒了別人,吃虧的定然是他自己。”
她從小到大最擔心的就只有玄天樂,如今除了他以外她居然還會為第二人擔心,確實令玄天樂稀奇。他不禁抿嘴一樂,調侃著說:“看來姐姐也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呀!哈哈!什麼人能叫姐姐牽腸掛肚,朝思暮想呢?”
玄天琪嘴角含著一絲笑,說道:“倒也沒你說的那麼浮誇。幾日前我與叔父共同遇見了慕容不凡和他所帶來的魔兵團。他用法術刺瞎了我這對招子,他本想留我性命,叫我從他。我寧死不肯,他便要下手殺掉我。彼時,幸虧林公子及時出手,這才將我從魔帝的手中救下。之後,他向我許諾,娶我為妻。我念及他對我的救命之恩,便應允同意了。隨後我們路經虎爪村,被那些村民陷害,我受了重傷。幸遇神丐前輩,我才又一次的避開了死亡。前輩要求我為他做幾日丫鬟,算是補償這份恩情,我就隨他去了。如今撇下了林公子一人,亦不知他現下身在何處。林公子他生性乖張,有時極愛衝動,常與人生口角。我不在他身邊,生怕他會與人生爭執。”
玄天樂怎麼也沒想到這位未來的姐夫居然是林少靈。他還一口一口的叫著他林兄臺,如今看來也要改稱呼了。玄天樂對虎爪村厭惡至極,聽了天琪的講述後,他不禁怒火中燒:“這些個不講理的人,真是欠教訓!那一張張猶如野獸的嘴臉和心腸,哪裡還像是人?!我真恨當日沒跟林兄好好收拾他們一下!”
玄天琪登時斥道:“天樂!殺人乃是大罪,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