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看了,朱鈺看出了幾分,轉頭微斥:“你可看清楚了,可不要瞎說!”
樊華領會了他的眼神用意,急忙改口:“呃……也可能不是吧,師叔用的劍我怎麼可能會認得呢!”
“這是師父的劍。”他悲傷地道,一對眼圈中充滿了淚水。他摩挲著寶劍,從頭至尾的看了一番,直到現了那隱藏在另一面上的細微的痕跡時,他開口說道:“當時師父就是用的這把劍和我切磋,他用劍來抵擋,卻險些被我的無蹤劍擊傷,是這把劍替他擋下那致命的一擊。”
眾弟子面面相覷,朱鈺安撫道:“掌門師兄,你不要太悲觀了,或許師父他們已經順著別路逃走了呢。”
他仍舊不被朱鈺的寬慰所動容,一張臉異常慘白,“呵,師父說過,他與慕容不凡有著不夠戴天之仇,慕容不凡做事陰狠毒辣,且考慮縝密,既然親自駕臨就不可能失手。”
大夥兒心裡明白,魔帝定然是趁他不在起偷襲,害死了長孫奇天及其他的弟子並挾持了南宮雅芙。
朱鈺握住了他的肩膀,低落的說:“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是……”
“掌門師兄!我們不能再這樣忍下去了!我們那些師兄弟、師叔,還有師嫂,無論如何我們也要為他們報仇呀!”
薛良奮慨激昂,情緒異常激動。朱鈺趕忙勸阻:“我知道大家都很難過,我是大師兄,我比你們更加心痛,可是我們不能因此而喪失了理智,這樣只會葬送我們全盤的計劃!魔頭功不可測,掌門師兄現在又身受重傷,如果硬來的話必然會損失更重的!”
“師兄!你怎麼了?為什麼要替魔頭講話?是他害死我們的同門師弟,這口氣你難道真的就能吞得下去嗎?”
一場毫無意義的爭吵……
玄天樂背對著喧囂的吵鬧聲,摩挲著手裡的劍,看著漸漸拉下黑幕的天色,那一輪隱隱若現的朦朧清月,他頓時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迷茫與無措。當南宮雅芙在自己身邊時,他不懂得珍惜,直到現在當與她徹底失去聯絡時,那種懷念之情不住的湧出心外,令人黯然傷神。那柔滑的寶劍就好似是她細軟的手,他心裡默默唸道:“芙兒,你到底在哪兒啊!”
“呼~”一陣陰風颳來,風中摻雜著極深的邪氣,噪雜聲悄然而止。天色漸暗,四周景物模糊,配合著當下的氣氛確有幾分驚悚。各人在風中打了個寒噤,一隻翩翩飛舞的紫蝴蝶擺動一雙美麗的翅膀飛了過來。眼前這些個弟子她並不在意,只繞在玄天樂的身邊翩然起舞。這蝴蝶十分奇異美妙,較比同類龐大不說,一副翅膀一張一合便能捲起一股不小的風,而且那翅膀十分豔麗,一條條花紋在夜幕下閃耀著紫色的幽光,叫人心生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玄天樂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來,似是那紫蝴蝶飛倦了,竟真的緩緩落在了他的手心上。他仔細的盯著她,那對觸角下一對晶亮的小眼睛在閃爍著格外詭異的光,只在瞬間,她化成一道紫光射入他的眼眸中,玄天樂悶叫一聲,毫無知覺的昏倒了下去。
耳畔那接連不止的呼叫聲也在漸漸微弱:“掌門師兄!掌門師兄……掌門……”
雀鶴城,將軍府,劉雲芳看著眼前這些個琳琅滿目的貢品,非但不悅,反而大怒,順手拿起一顆瑪瑙珠子摔在了地上,直看得身邊的西域使者心驚肉跳。劉雲芳調頭坐在了虎皮大椅上,衝著西域使者吼道:“我說,你們西域就這麼些破爛兒嗎?每次都是這些金玉飾、瑪瑙項鍊,就沒有別的東西?”
那西域使者穿著一身怪裝,頭上扎著一頂扁白帽,模樣頗為滑稽。這會兒他臉上滿呈惶恐,怯聲怯氣的答道:“劉將軍,這些、這些都已是我們天竺國最寶貴的珍品了,我們真的不知道將軍想要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