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用說我也能體會到你現在的心情,畢竟從小在這裡生長,對這片土地的眷戀一時間是無法割捨的。好吧,那你就再多看兩眼,看夠了我們再走。”
劉詩婷還想說什麼,但都被她柔美的眼神阻絕。
地魁看著不遠處的劉詩婷,不解道:“她怎麼了?受傷了嗎?”
雅芙稍有一愣,隨即輕笑,“可能是吧。”
“嗯?仙子方才不是已經替她療傷了嗎?怎麼還?”
雅芙看了他一眼,笑說:“地魁大哥還真是幽默啊。”
她這麼一說倒令他面紅耳赤,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呃,仙子,實不相瞞,我這個人腦袋愚笨的很,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他憨厚的模樣卻也有那麼幾分討人喜愛,雅芙輕言道:“沒什麼啦。她只是一時難以和家鄉離別,想最後再看一眼家鄉的景色。畢竟,這一去不知幾年幾月才能再回來。她年紀尚小,就被家人拋棄,怪不得會變得如此多愁善感。唉,世事難如願,天意弄人啊。”
聽著她的慨嘆,再看劉詩婷那孤獨落寞的背影,地魁似乎懂得了幾分。
過不多久,三人終於足,離開身後這座原本歷史悠久而今卻充斥著腐敗的古城,前去與玄天樂會合。
從雀鶴到軒轅山莊路程遙遠,但是所要行走的路線卻清晰的刻在雅芙的腦子裡。想必這會兒劉雲芳知道她和劉詩婷一同潛逃,斷然會大雷霆,雀鶴城半餘都是他們劉家的產業,倘若在城內迂迴逗留的話,目標較大,極容易被現。是以雅芙決定暫且徒步前行,直到前方的福水城再用馬車代勞。
路中,夜色茫茫,清月朦朧,在浮雲之中若隱若現。
夜風蕭瑟,吹得人直冷,地魁體軀強壯,這點傷害自不會影響到他,倒是雅芙和劉詩婷,抱著肩膀,時不時的打顫。地魁起先還納悶她們怎麼了,後來才恍悟,脫下自己那件並不暖和的外衫,披在了雅芙單薄的背上,“仙子,這天兒有點冷,還是披上點好,小心著涼!”
雅芙看了他一眼,月色下她那小鼻尖被風吹的通紅,“地魁大哥,你不冷麼?”
地魁拍了拍粗壯的胸口,笑嘻嘻的說:“沒關係啦!”
不管怎麼說,雅芙走到哪裡都還有人心疼、照顧,不像劉詩婷,到哪裡都是形單影隻的。她用餘光瞥著他們,心裡愈漸冷,不過她仍然咬牙忍著,一聲不吭。可就在這時,一件外衫突然披在了她的背上,一條手臂猶如一條小蛇順著她的腰肢鑽了進去,將她摟住,她微微一驚,只見雅芙笑著說道:“我說過從現在開始要疼愛妹妹的!”
方才那失落之感在無聲無息之中消失。天氣確實冷得讓人難以抵禦,她看著雅芙口吐熱氣,於心不忍,說道:“姐姐,你……不冷嗎?其實你不用這樣對我的,我從小就沒人關愛,現在已經習慣了。”
她這樣說雅芙反而把她摟得更緊了,目露斥色,說道:“說什麼呢!以前那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不是還有我嗎?”劉詩婷黯然低頭,雅芙將她靠在自己的懷裡,邊走邊說:“其實,我現在也是個孤寡之人了。世道扭轉,魔道盛行,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甚至連我唯一的媽媽也死於敵手。當下我也只剩下公子一人可以依靠,真不知道如果沒有公子,我該怎麼活下去。”話語間,淚水不知不覺的奪眶而出,灑在冰冷的容顏上。
“姐姐!”她這番話彷彿說到劉詩婷的內心深處,倆人擁在一起,抱得更緊了。
地魁的心裡又是一陣莫名的湧動,平息了心潮,他信誓旦旦的說道:“仙子,你不要難過,就算全天下沒有一個人疼愛你,但至少還有我。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親人,只要你說一聲,不論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地魁都心甘情願為你付出!”
或是他情緒激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