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休息一下吧!這兩日在天都府稍作停留,等大家精神都恢復得差不多了我們再啟程上路!”說著,他一手托起她的下身,抱著她走向床邊:“芙兒,你就在這好好的休息吧!”
這次似乎又在重演當初那一幕,南宮雅芙問了一句:“公子,你難道不與我同床共枕嗎?”玄天樂有些遲疑,南宮雅芙又道:“芙兒既已是公子的人,公子又何必在乎那些繁瑣的倫理綱常!”
玄天樂喃喃道:“也是哦!”
南宮雅芙頗顯不滿地道:“公子這樣一次次的推阻、搪塞芙兒,實在令芙兒傷心!如果公子真的愛芙兒,那麼就不要在乎那些繁文縟節了!兩個人相愛,只要彼此認證便好,受拘於綱常倫理,只會慢慢破壞這份真摯的愛情!”
玄天樂突然想起了叔父曾經說過的話,“為什麼要與別人一樣呢?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做一個獨一無二的人,這才算是真正的自己!”他微微一笑,樣子顯然有些疲憊:“好!從今天開始我就跟你睡在一起了!這樣我就可以寸步不離的保護你的安全了!”
南宮雅芙小嘴一撅,似乎有些不樂意:“難道公子跟我睡在一起就只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嗎?”
玄天樂將她放在床上,迷惘困惑地道:“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要做的?”
南宮雅芙神秘兮兮地說:“當然是男女之間應該做的事啦!”
玄天樂依然不知:“男女之間應該做的?那是什麼事?”
南宮雅芙無奈道:“哎呀,公子上來就知道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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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府,
筱曉自從從金客來的酒樓中回來就一直惱怒不已,一路上不知了多少次脾氣了。路邊的人見她一臉怒氣都不敢靠前,臨近都自主的退避三舍。回到府上,她又開始大雷霆,看著身邊的丫鬟不順眼,大聲呵斥道:“給我滾!統統給我滾!本小姐不想再看見你們!”丫鬟們哭著離開了她的房間,房內只剩下她的一些親信。這些親信都是她從大街上收留的孤苦的人,他們非常感激筱曉,因此就誓終生替她賣命。此時,其中一個侍衛站出來安慰道:“大小姐,您消消火,不要為此氣壞了身子!”
筱曉有個怪癖,旁人若是值她怒的時候說話,她必定會給他罵個狗血噴頭。這侍衛話音剛落,她便接上了話音,吼道:“本小姐讓你說話了嗎?!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成啞巴!”眾人都曉得她的脾氣,只得退下不語。
她一拳砸在了桌面上,震得那些茶碗兒、茶壺微微顫抖。她怒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本小姐從小長這麼大還沒被人打敗過呢!他非但打敗了本小姐而且還當眾羞辱本小姐!本小姐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旁人無語,房中只有她一人唧唧哇哇的大喊大罵,驀然轉頭,她朝著身旁的侍衛吼道:“你們怎麼不說話?連你們也敢蔑視本小姐!?嗯?”
眾人一臉委屈與無奈,方才那侍衛尷尬地說道:“剛剛是小姐您不讓我們開口說話的!”
筱曉氣得臉頰燙:“你們、你們真是氣死本小姐啦!”
“是誰這麼膽大,竟然敢惹我的乖閨女不開心?!”話音傳來,略附滄桑。一個年過半百的人微步走進房來,只見他一身綢緞,大拇指上帶著個價值連城的翡翠扳指。鬢角的白顯得他有幾許蒼老,一臉富態,顯是位大官人。眾侍衛見他進來,單腿跪地,一齊叫道:“老爺!”
這人正是兵部尚書,這座府邸的主人,張正德。張正德為官還算清廉,話說收人錢財,替人辦事,也無非賄賂一說。他大半生在官場上打拼,混得這身官爵,實屬不易。家室也只有一位夫人,前不久還因為疾病不治而亡。要說高官有幾個不是三妻四妾,妻室滿堂,可這位張尚書一生就只有這麼一個